“没错儿,我内心也是迷惑儿,这好一个女人,那眼睛里是一点儿杂质都没,竟是吃了那多苦的。如果真的,那这女民气性是真真儿好。可咱家要买下人的事儿,只要自家晓得,这外人但是不晓得的,这女人怕还真是刚巧了。别的咱也莫急着说啥,人女人现在可还好好儿的呢,如果真有这些个事儿,我们还真是对不住人家了。”
冬至说完,朝着懒懒在的那屋子方向瞧了一眼,接着说道:“咱家与别家分歧,嘛事儿都得咱几个筹议,爹娘心善,怕是瞧不出这些个事儿。你们也对那女人好些,人家瞧着也不像个坏的,大抵是有啥苦处的,如果她好好儿的,咱也就当不晓得,不过还是得防备着些。”
冬至来了镇上以后,沈家倒是派人来请过她去沈府做过饭菜给老夫人吃,老夫人胃口也是好了很多。为了能让老夫人早餐和晚餐都吃得下去,冬至还教了府上的厨子很多粥的做法。
既是娘内心都有底,冬至自是放心了,她就是怕今后柳氏太好说话,管不住人。
“冬至,那懒懒是啥来头?”二郎将冬至拉到院子里,低声问冬至。
铺子买卖倒也是不错,每个月冬至都会做两种新的吃食,加进铺子里,客人咀嚼了觉着好的,便是会买些归去。眼瞧着这吃食做得供不上,李小柱还是从何婆子那儿买了四个小厮返来。这些个小厮也都是勤奋的,人也实诚,冬至她们也渐渐地闲了下来,那些吃食也都是交给小厮做了。
冬至伸手,点了三郎的额头,“你啊,小小年事便是如此多疑,将来可咋办?这小孩儿的心机可不能太重,会短折的!”
二郎听了也是连连点头,这些个事儿太巧了,那女人说的话他但是有些思疑的。
“咱家刚说人手不敷,要去买下人,她便昏倒在咱家门口,出身这般不幸,爹娘一听便是不幸她,要将她留下来,这些不觉着太巧了?”三郎仰着头,持续答道。
冬至就这般盯着他们往外头走,等他们进了屋子,她才放动手,慢悠悠地往屋子里走去。
这三郎,竟是这般直截了本地将事儿摊开说,那她也不藏着掖着了。二郎和三郎可说是家里设法儿离她比来的,她自是信他们的。
冬至双手抱胸,似笑非笑地盯着二人。
这二郎三郎倒是连她都算计了,今后怕是更加故意机了。这般也好,今后考科举进了宦海,有些心机老是好的。
“姐,就是因着爹娘太心善了,我们才这般猜忌,要不咱家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呐!再说,我们也是觉着怪,又没说她啥,你是不自个儿内心也在揣摩,这才这般说我们呐?”三郎嘟着嘴,辩驳冬至。
这三郎,但是比二郎精了然很多,这话说的,但是有些程度。
冬至瞥了他一眼,问道:“哪儿怪了?”
三郎摸着自个儿被冬至戳疼了的额头,撅着嘴不满地盯着冬至,冬至瞧着那样,真想伸手去揪他那已被养得有些肉的脸,可到底怕他真气着,也就忍了下来。
她算是瞧出来了,这沈府是与外界没啥联络的,就是她将自个儿的那点儿技术全教给那厨子,那厨子也不会传到外头。
“哥,我早说姐是不好忽悠的,我们能想到的她应是也能想到,现在瞧见了吧,姐内心是有底的,我们还是莫管这些个闲事儿了,胡先生给的功课还没做呢!”三郎也是紧接着开口,顺带着拍了冬至的马屁,让冬至乖乖管着这事儿,再顺带着将自个儿和二郎抽身出来。
既是他们问了,冬至便是原本来本地将这事儿说予他们听,他们听了以后,思考了会儿,没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