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来了镇上以后,沈家倒是派人来请过她去沈府做过饭菜给老夫人吃,老夫人胃口也是好了很多。为了能让老夫人早餐和晚餐都吃得下去,冬至还教了府上的厨子很多粥的做法。
二郎听了也是连连点头,这些个事儿太巧了,那女人说的话他但是有些思疑的。
既是他们问了,冬至便是原本来本地将这事儿说予他们听,他们听了以后,思考了会儿,没吱声。
冬至说完,朝着懒懒在的那屋子方向瞧了一眼,接着说道:“咱家与别家分歧,嘛事儿都得咱几个筹议,爹娘心善,怕是瞧不出这些个事儿。你们也对那女人好些,人家瞧着也不像个坏的,大抵是有啥苦处的,如果她好好儿的,咱也就当不晓得,不过还是得防备着些。”
“姐,就是因着爹娘太心善了,我们才这般猜忌,要不咱家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呐!再说,我们也是觉着怪,又没说她啥,你是不自个儿内心也在揣摩,这才这般说我们呐?”三郎嘟着嘴,辩驳冬至。
颠末此次说话后,二郎和三郎果然是没再管这事儿了,他们每日里除了上学和背誊写文章外,也是得帮着屋里做吃食,偶然也会跟同窗出去寒暄。
中午用饭时,二郎和三郎返来了,瞧见柳氏和马氏在做饭后,便是找了个借口,将冬至拉了出去。
昨晚他们睡得死,没闻声声响,今早一用饭,便是瞧见家里多了个女人,他们不清楚那些个事儿,自是没开口,可听着爹娘话里头的意义,是要将这女人留下了。他们当时也不好说啥,现在返来了,自是要找冬至问清楚了。
这三郎,竟是这般直截了本地将事儿摊开说,那她也不藏着掖着了。二郎和三郎可说是家里设法儿离她比来的,她自是信他们的。
冬至就这般盯着他们往外头走,等他们进了屋子,她才放动手,慢悠悠地往屋子里走去。
这三郎,但是比二郎精了然很多,这话说的,但是有些程度。
既是娘内心都有底,冬至自是放心了,她就是怕今后柳氏太好说话,管不住人。
冬至双手抱胸,似笑非笑地盯着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