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磨人的酷刑非常冗长,过了好久以后,额哲才终究宣泄了出来。他慢斯层次地从谢瑾身上退了出来,凑到谢瑾耳边,低声道:“如何,仅仅只是过了一年,技术就如许陌生了?”
如许的额哲,让谢瑾感到陌生。
额哲已经认定了的事情,没有充沛的来由,是没法让他信赖的。
乌格木带来了三千多的人马,都是一人双骑。谢瑾上马后,便将谢瑾围在中间,然后涓滴不断留,直接簇拥着他,往西南边向行去。
一起上,除了用干粮和给马儿喂食的时候,几近涓滴未曾停歇。比及暮色|来临,乌格木也没有任何要停下来歇息的意义,仍然一言不发地持续赶路。
谢瑾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,仿佛没有闻声。
“看在你好歹服侍过我一场的份上,我能够再给你一次机遇。”额哲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奉告我,你为甚么要那么做。”
谢瑾神采惨白到透明,满身生硬得像一块石头,一动不动,无声地顺从着。
“啊……”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谢瑾回过神来,节制不住地痛呼出声,他那边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做过,连涓滴扩多数没有,就如许被硬生生强行突入,谢瑾疼得神采发白,忍不住狠恶挣扎了起来。
见谢瑾挣扎得过分短长,额哲干脆拿腰带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,绑在了床头上。
额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有些歹意地浅笑了起来:“我记得你刚到我身边时,在床上表示很好啊,我当初还觉得你是天赋异禀,现在想来……”额哲慢悠悠地吐出残暴的话语:“之前你应当是被专门调|教过吧,那边曾经被多少人进入过,嗯?”
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,谢瑾一动不动,浑身的血液几近凝固住了。
但是额哲底子不会再考虑他如何想了,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,将谢瑾按在床上,没有任何扩大和前|戏,就如许直挺挺地冲了出来。
不知睡了多久,谢瑾迷含混糊中被一阵寒意惊醒,展开眼睛,才发明本身身上本来盖着的棉被竟不翼而飞,整小我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。
仿佛是被如许的眼神刺痛,额哲脸上神采终究有了些微的窜改,沉默了半晌,缓缓道:“只要你照实奉告我启事,看在畴昔的情分上,我能够既往不咎。”
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欢|爱,不但没有之前的亲吻和爱抚,额哲乃至连衣服都没有脱,只是居高临下地双方面宣泄欲|望,或者说是气愤。
“不,我没有……”谢瑾是因为这两天赶路太急,大腿内侧被磨得血肉恍惚,以是在用热水擦洗后,便没有再穿回里衣,而是直接上床安息,真不是用心想要勾引额哲。
见微知著,从乌格木的态度,谢瑾也晓得本身此次被抓归去,是绝对讨不着好了。他干脆也不提安息一晚明早再出发的话,免得自取其辱,只是咬牙对峙着。
说着,伸手捏住了谢瑾的下巴,细心打量了半晌,讽刺道:“公然是好色彩,不鞠问堂泱泱大国,竟然使美人计如许卑鄙的手腕,不嫌过分下作了么?”
昔日的伶牙俐齿在这时落空了用武之地,谢瑾沉默着,半晌才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杀皇太极,是因为其他的原因。”
谢瑾睫毛狠恶颤抖了一下,但仍不肯展开眼睛,反而闭得更紧,嘴唇被咬得几近没有一丝赤色。
是额哲。
额哲一向盯着他,神情莫测,眼睛里的情感深不见底。
额哲力量极大,谢瑾的手腕被箍得生疼,不由自主地颠仆在了床上。
“那是甚么原因?”
他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,脚下踩着那条不翼而飞的棉被,正面无神采地低头看着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