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谢瑾挣扎得过分短长,额哲干脆拿腰带将他的两只手捆了起来,绑在了床头上。
谢瑾怔了怔,不知所措地昂首想要寻觅,却一下子撞进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。
谢瑾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过无数个借口,但是每个都是大要听起来很有事理,细心考虑却马脚百出,难以自圆其说。
他凑了过来,在谢瑾耳边轻声道:“我传闻,你们大明那边的刑堂里,一共有九九八十一种科罚,每一种都能让人生不如死……蒙古的刑帐倒是没有那么多花腔,不过滋味也是非常不错,你想不想尝尝?”
但是谢瑾还是抿紧了唇,一言不发。
谢瑾睫毛狠恶颤抖了一下,但仍不肯展开眼睛,反而闭得更紧,嘴唇被咬得几近没有一丝赤色。
如许的额哲,让谢瑾感到陌生。
昔日的伶牙俐齿在这时落空了用武之地,谢瑾沉默着,半晌才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杀皇太极,是因为其他的原因。”
“我没体例奉告你启事,但是我能够发誓,我所做的统统,都与大明无关。并且,我从未起过任何对察哈尔倒霉的心机。”谢瑾终究只能如许说道,但是连他本身都感觉如许的解释过分惨白有力,更不消说额哲了。
仿佛是被如许的眼神刺痛,额哲脸上神采终究有了些微的窜改,沉默了半晌,缓缓道:“只要你照实奉告我启事,看在畴昔的情分上,我能够既往不咎。”
谢瑾身材一向在轻微的颤抖着,额上一层层的盗汗将鬓发打湿,但是除了最开端猝不及防的那一下,他便一向死死咬着嘴唇,再也没出过一声。
见微知著,从乌格木的态度,谢瑾也晓得本身此次被抓归去,是绝对讨不着好了。他干脆也不提安息一晚明早再出发的话,免得自取其辱,只是咬牙对峙着。
谢瑾已经落空了统统抵当的力量,顺服地任由额哲行动着,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,任人凌|辱。
解释甚么?解释他为甚么要在察哈尔和后金缔盟的当口,毒杀皇太极?
“既然你是被专门送来服侍我的,那就要明白本身的本分,在床上还跟我装甚么纯洁烈妇?”
谢瑾骑术虽好,但毕竟比不得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前人,这么长时候下来,已经被颠簸得有些受不了了,感受大腿处应当是被磨破了皮,火辣辣的疼。但是无人扣问他的定见,乌格木固然大要上对他还算恭敬客气,但一应安排,都是自行其是,涓滴未曾顾及谢瑾的感受。
谢瑾愣住了,他没想到,额哲竟是如许想的。
见谢瑾始终不说话,额哲终究落空了耐烦,厉声道:“你哑巴了吗?还是说真想去刑帐里一尝滋味?”
“这么想想,还真是脏呢。”额哲将下|身凑到谢瑾的唇边,冷冰冰地号令道:“用嘴帮我舔洁净。”
公然,额哲脸上没有半点信赖的神采,只是嘲笑一声道:“看不出来,你对明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。”
真正的启事不能说,而随便编造一个来由,只会让额哲觉得他在砌词抵赖,徒惹厌憎罢了。
额哲一向盯着他,神情莫测,眼睛里的情感深不见底。
但是额哲底子不会再考虑他如何想了,自顾自地解开了腰带,将谢瑾按在床上,没有任何扩大和前|戏,就如许直挺挺地冲了出来。
谢瑾终究开了口,声音有些沙哑:“我没甚么可说的。”
谢瑾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,仿佛没有闻声。
这场磨人的酷刑非常冗长,过了好久以后,额哲才终究宣泄了出来。他慢斯层次地从谢瑾身上退了出来,凑到谢瑾耳边,低声道:“如何,仅仅只是过了一年,技术就如许陌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