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然,额哲脸上没有半点信赖的神采,只是嘲笑一声道:“看不出来,你对明廷还真是忠心耿耿啊。”
冰冷的话语传入耳中,谢瑾一动不动,浑身的血液几近凝固住了。
但是额哲底子没有涓滴听他说话的意义,打断了他道:“我倒忘了,你一惯会使这些欲拒还迎的伎俩,如何,这也是大明朝廷教给你的么?”
他不知在床边站了多久,脚下踩着那条不翼而飞的棉被,正面无神采地低头看着本身。
“看在你好歹服侍过我一场的份上,我能够再给你一次机遇。”额哲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奉告我,你为甚么要那么做。”
但是指尖才方才触碰到衣衿,额哲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将他推搡到了床上。
解释甚么?解释他为甚么要在察哈尔和后金缔盟的当口,毒杀皇太极?
“不,我没有……”谢瑾是因为这两天赶路太急,大腿内侧被磨得血肉恍惚,以是在用热水擦洗后,便没有再穿回里衣,而是直接上床安息,真不是用心想要勾引额哲。
“那是甚么原因?”
谢瑾睫毛狠恶颤抖了一下,但仍不肯展开眼睛,反而闭得更紧,嘴唇被咬得几近没有一丝赤色。
但是谢瑾还是抿紧了唇,一言不发。
“既然你是被专门送来服侍我的,那就要明白本身的本分,在床上还跟我装甚么纯洁烈妇?”
额哲眼睛里刹时闪过一丝戾气,双拳紧紧握了起来,他仿佛在强行压抑着甚么,胸口不住起伏,额角青筋直跳,半晌才收回一声嘲笑:“很好,看来果然是我藐视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