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就来了,如何躲树上去了?”
就是一处浅显的人家,安排都与别人家差未几。封珩看了一圈,又看向了封宴。
“王爷恕罪,王爷恕罪。”男人吓得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。
“王爷,您没事吧。”侍从们围上来,担忧地看着他。
封珩怔愣一下,低声问道:“你的意义是此人不男不女,或是不能人道,以是才用此种手腕折磨女子?”
封珩的神采变了,他抓起灯笼追出来,低声问道:“你还晓得甚么?”
封宴放下灯笼,沉声问:“方庭,我让你找的人带来了吗?”
“奴婢是齐蜜斯的丫环。”女子磕了个头,抽泣着说道。
男人磕了个头,连滚带爬地走了。
封宴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,沉声道:“不必惊骇,过后本王送你分开。”
一名侍戍卫着一道小巧的身影走了出去,满身披着蓑衣,躲在内里瑟瑟颤栗。
“谢王爷开恩。”女子从蓑衣里钻出来,顶着一张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,哭着跪下。
“看到了甚么?”封珩急声诘问。
邻家的小院里人去楼空,房间的桌子上有盏油灯,内里的灯油都烧尽了,但房间里还算洁净,不像久没人住。
“当然是对于我啊。”封宴摇点头,举着伞大步走进了暴雨中。
“你还不开口。”封珩上前来,一把摁住了他的肩,低低地说道:“这些话传到父皇耳中,你可知结果。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封宴低眸扫他一眼,淡然说道。
“这谎言古怪,当尽快查清谎言来源,不让真凶逃脱。”封珩说道。
“奴婢没瞥见,天太黑了,奴婢也怕被内里的人瞥见,以是就跑开了。本来是想等一会,蜜斯必定会爬出来,但是等了好久都没看到她们。奴婢壮着胆量去看……”
那男人埋着头仓促上来,跪下磕了个头,诚惶诚恐地说道:“小人给二位王爷存候。”
“是甚么人在追她们?”封宴盯着丫环的眼睛,沉声问道。
“这是何人?”封珩打量着她,迷惑地问道。
“看到青蜜斯晕在树底下,我们蜜斯不见踪迹……奴婢想喊拯救,可脚下一滑从梯子上摔了下去,不承想摔晕了……等醒来时,就听到内里在大喊拯救,我们蜜斯已经惨死了……”
“无能出这类事的,说他是个妖人也没错。”封宴淡定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