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饶有兴趣地倒了点在酒盏中，抿了一口后吐了吐舌头，“有点辣。”
苏缜听得很当真，听完却问，“甚么叫辩证的观点？”
夏初微微一楞，随即低头转了转桌上的茶杯，“这我倒不晓得。不过方若蓝被判了绞刑，能够留个全尸。如何说呢，所谓全尸也不过就是心机安抚罢了。现在方若蓝死了，方大人去官了，也不晓得那方义如何了。这一家子……”
“我仿佛也是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夏初放下筷子揉了揉肚子，“我记得，有一次瞥见了个尸身后，足足两天没吃下饭去，等缓过劲儿后猛吃了一顿，仿佛都没有这么撑呢。”
结了账从顺水楼出来，夏初感觉脚下有点发软，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，随即又呸了一声，“哎，这味道真差劲。”
夏初点了点头，“案子固然破了，但实在我一点也不高兴。方若蓝当然罪有应得，但也是个不幸的人。之前我以为杀人者十恶不赦，再强大的来由也不能支撑剥夺别人道命的行动。但是，从马庆全到方若蓝，仿佛都是其情可悯。”
但是，母后不是因为本身而死的吗？苏绎不是因为本身而死的吗？另有那些他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小卒、暗卫，乃至李二平，都不能说与本身没有干系。
苏缜也微微地掩了下鼻子，“有点怪。”
“喂！我说你小点声！还让不让人用饭了！”中间的一个穿绿色长衫的瘦子把筷子往桌上一拍，肝火冲冲地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