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则所言有理。”孟小满当真听完于禁的话,赞美的点了点头。她想起鲍信当初曾保举于禁,说此人是大将之才,现在看来,当真所言不虚。
孟小满心中一慌,忙抽回击来。
“是!”孟小满干脆判定,看得郭嘉抿嘴一笑,领命去了。
孟小满看郭嘉又规复昔日形状,再听他如此说,忍不住又气又笑道:“竟有人能明知故犯至此……罢了,罢了,荡子郭嘉,吾既用此剑,也只好认了。”
“打济北?!”于禁也觉面前一亮。鲍信残存的几千兵马,大多是济北兵士,能打回本身的故乡,绝对于现在初失主将的济北军士气无益。
郭嘉固然对兖州官员早有所思疑,但除了此次因鲍信之死而肯定无疑的毛晖,究竟另有谁与黄巾相勾搭还是一团迷雾。加上孟小满心中为郭嘉的目标烦恼,就更觉心神不宁。
孟小满并非袁术那等一出世就高高在上的世家后辈,对百姓向来体悯。兖州的内奸既算计了身为刺史的孟小满,害死了鲍信,更将百姓安危弃之不顾,孟小满对如此小人,天然悔恨至极。
提及来,孟小满当初所作所为,也算是和郭嘉现在一样,是把本身的主公蒙在了鼓里。不过,郭嘉过后还算是把话全都说清讲明,而孟小满但是永久也没有坦白的机遇了。如许一比之下,孟小满仿佛也没了态度再去责备郭嘉了。
时候固然已经不早,但本日军中初败,又折了鲍信,三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做,这时倒也没人安寝。郭嘉才去了不久,便带着赵云、乐进和于禁三人返来了。
郭嘉本日不提,孟小满还真发觉不到。现在想来,她竟是好久未曾想过,每日里她所做的统统,实在当初的动机都不过是为了保住性命好好活着。但若本身只想要活着,只想保住性命,又为何要计算郭嘉是将她当作傀儡还是至心尽忠呢?
“莫非不是?”郭嘉见孟小满竟真的完整没有重视她的心态已经产生了窜改,遂侃侃而谈道:“昔日嘉与主公初度见面时,主公所谋,尚还是如何保住性命。但此番主公过问的倒是嘉在大事上有所坦白,更怪嘉对鲍将军之死袖手旁观,却全忘了本身安危。主公本日所谋,又是何事呢?”
“既然王楷与黄巾有勾搭,樊县方向必有防备,奇袭已然无益。”孟小满看了一眼帐中世人,道:“我欲率兵先取济北,诸位觉得如何?”
“又是何事?”孟小满一看郭嘉那笑容,就晓得这家伙嘴上认错,内心却并未有涓滴悔意,一点不感觉本身瞒着孟小满这般策划有何不当。
“嘉早说过,嘉本性惫懒,能得主公信赖,委以重用,嘉感激不尽。此番之事嘉当然坦白在先,但对主公忠心却发自肺腑,主公不成不信。”郭嘉得寸进尺,持续说道,一边说,还一脸的义正词严。看他那幅当真模样,倒也真由不得孟小满不信赖他。“主公重情重义,本是功德,只是乱世当中,却又偏容不得心慈手软。若嘉将此事早早奉告主公,主公不免为鲍将军存亡心中难安,故嘉便代主公下了决计,也免除主公一些烦恼。”
“文则去安排一番,待我等先安葬了允诚,而后立即拔营起寨,连夜前去济北。文谦率一千步兵探路,务必绕开黄巾埋伏。”孟小满安排安妥,又看了一眼有些闷闷不乐的赵云,晓得他是为本身渎职之事心中不安,又听今次是乐进卖力带兵探路,觉得本身被黜免了职务,遂决定叫他分外立上一功,也好来个功过相抵。“子龙,我却分外有个首要任务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