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宝之所好不眼熟呀!”
孝逸猜了个大抵齐,忍不住莞尔一笑,
“大唐夙来男尊女卑,李大哥脾气豪放,必是不肯屈居人下的豪杰子大丈夫,却做了老太婆的面首,在妇人跟前忍气吞声逆来顺受!这个汋儿早前也想到过,故而宁肯坠落山崖抱屈而死,也不肯过那呼来唤去的卑贱生涯。”
“周年老是笑汋儿没故意机吗?对付不了那些狡猾的汉人?”
渐渐地整小我变得脾气奇特,喜怒无常,连句完整的话儿也少说了。是以初时虽见孝逸和培公被那些野人虐待,却只是冷眼旁观。这里的苗家男人被野人抢返来,第一件事便要被这群野人**殴打,汋儿见了也只是无动于衷。这也是他五年来受尽世人寒凉白眼而至。
培公笑道:
那石洞内甚是宽广,内里床褥器具洁净齐备,培公给孝逸盖上被子,搬了一块大石堵在门口,这才半倚半坐着浅睡一会儿。孝逸早已呼声高文。蓝汋儿却在白玉台上纵声长啸,欢乐到天气渐白,才伏在美姬的身上沉甜睡去。
孝逸见庙门大敞四开,却没有任何人勇于靠近,暗想汋儿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,不但在苗人中恶名远播,便是在野人狼群中,闻到他的气味也要远远消遁。两人猜来猜去,估计汋儿说的那些宝藏应当都在这山洞内。是以也便是祖父的藏宝之所。
——只是现在宝藏已尽归汋儿统统,这话要如何开口?
二人自洛阳来,都生得端倪漂亮,又熟谙天子身边的清哥哥,莫非——
“李大哥可睡饱了?”
“我辈堂堂汉家须眉男儿,却生逢女主,蒲伏在妇人脚下,仰人鼻息看人眼色,真真是乾坤倒置,阴阳易位,却不知先人作何批评我们这些内侍近臣?”
“汋儿不知,所谓的万丈尘凡繁华无穷,都是捆杀人本性的桎梏罢了,若能留在此处啸聚山林、自在安闲,当真是宿世修来的福分。”
孝逸长叹了一口气。汋儿点头,
汋儿的大眼睛里闪着异彩,培公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