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榕初觉得是其他秀女,可见他们喉头伤口,那伤口狭长且锋利,下刀之时绝无一丝踌躇,且伎俩精准,毫不是普通女孩子能做到的。
就像陆廉贞说过的那样,第一次杀人后有些人是怕,有些人是悔,有些人是乐,有些人是无谓。而无谓的那种人是天生的杀人狂,他们不会哭,也不会笑,统统的豪情都很淡泊,而阿整天然不是那种人。
可更多的,是怕。
就在这时,只见那拿匕人嘴里收回一声闷哼,顿时栽倒下去……
“我确切不是第一次杀人,我只是怕你晓得后,讨厌我……”阿成如许解释道。
如许独一的解释就是,阿成不是第一次杀人!
阿成将短剑戳向一小我的心窝子,而另一小我,亦把匕首对准了阿成的脑袋。
“你的手,流血了!”见靖榕手掌流血,阿成洁净拿出随身照顾的牛皮水袋,倒出净水擦拭靖榕的手,还谨慎翼翼地拔出她手里的倒刺,最后再用里衣撕出的布条包裹住靖榕的伤口。
“不好……”话音未落,只见两道黑影从天而降,两人手举匕首,而那锃亮匕首上,鲜血未干……
是谁杀了她们?
“我……”阿成正要开口解释,却只见一支箭穿过他们两人之间,钉在前面的树干上。
“坏了……坏了……好端端的美人如何傻了……算了,算了……大丈夫一言九鼎,就算傻了也是我的靖榕……我也要娶她……咦……醒了醒了……”
陆廉贞曾很多次对她描述过杀人的感受,有些人是怕,有些人是悔,有些人是乐,有些人是无谓。
――那些秀女并非终究受害者,她们是受害者,但亦是饵,是为了杀死猎奇上前的人的饵。
秀女里也有我普通的人?靖榕又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