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并不是第一次杀人!”靖榕听了阿成话后,立即指出,“不但不是第一次杀人,你还杀过很多的人。”
听到这里,阿成沉默了下来。
可更多的,是怕。
三人没出洞几步,就看到两具尸身,皆是割喉而亡。
“不好……”话音未落,只见两道黑影从天而降,两人手举匕首,而那锃亮匕首上,鲜血未干……
陆廉贞曾很多次对她描述过杀人的感受,有些人是怕,有些人是悔,有些人是乐,有些人是无谓。
“靖榕……”文音走到靖榕身边,悄悄抓住她的双手,靖榕杀人是为了救她,阿成杀人亦是为了救她。
而他背后,则是靖榕――她拿着一根断掉的且极锋利的树枝,插进了对方的后心……
想到陆廉贞曾教过本身,不要有太多的猎奇心,猎奇心不但会杀死猫,还会杀死本身,便是一阵悔怨。
阿成将短剑戳向一小我的心窝子,而另一小我,亦把匕首对准了阿成的脑袋。
那两道黑影从天而降,速率又奇快,文音不知躲闪,她只感觉双膝酸软,内心惊骇的要命,想要逃窜,可身材却不听使唤。
在陆廉贞身边四年,靖榕学会的东西,比普通女孩子要多的多,该学的,不该学的,都学会了。
“我更讨厌扯谎的人!”靖榕又说,“这些人,虽是看起来像要攻击文音,但实在,他们想要杀的人,只要你,不然他们也不会只攻击会武功的你,而不攻击我们如许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,而我,天然也不会有机遇偷袭他了。”
“你的手,流血了!”见靖榕手掌流血,阿成洁净拿出随身照顾的牛皮水袋,倒出净水擦拭靖榕的手,还谨慎翼翼地拔出她手里的倒刺,最后再用里衣撕出的布条包裹住靖榕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