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出桃木剑,再一张宁神符,将符贴于剑尖上,天玄子脚踩禹步,嘴里念念有词,十几步后剑尖一指,宁神符正正贴在那陈小郎君的额头上。
天玄子笑道:“去或者没去,一问便知。”
天玄子一拱手:“贫道天玄子,见过官人。”
两人出来,见几个家仆再加一个管家正围着一名官人。那官人四十开外,面相端庄,气势严肃。
陈大官人和管家对视一眼后,惊奇地问道:“小儿近况是有不好,不知仙长可否算出是因为何事?”
陈大官人吃紧奔来:“我儿如何啦,如何啦。”
分宾主坐下后,那官人说道:“某姓陈,现在致仕在家。这段时候以来某的确时运不佳,不知两位仙长有何指教?”
小羽士正要取出铜钱剑,天玄子按住他的手,摇了点头。
下了马车,面前是一大片连缀的屋舍。陈大官人说道:“这是某家老宅。某八日前从应天府去官回归故里,没想到第二日夜里小儿就撞了邪,就此卧床不起。小儿那两日一向呆在老宅,绝没有外出过,也不知是如何了?”
“仙长请。”
屋门大开,便见到一个年青后生,神采青白,披头披发,状似疯颠地在地上打滚。那衣服上又是口水,又是鼻涕,又是汤汁,又是茶水,看来极是恶心。
天玄子正色喝道:“大胆!内里的朱紫有急事,这事非得我俩脱手才气处理。你如果误了大事,担负得起吗?”
陈大官人往那窗缝里一看,眼泪就出来了:“我儿,我的麟儿啊,好好的如何就成了如许?”
陈大官人皱眉说道:“那处是下人居住的处所,小儿如何能够会去那?”
天玄子说道:“且让贫道看看。”
陈大官人抢先带路,将两位道人请出小院外,说道:“不知两位仙长要如何施法,驱除妖邪?有甚么要某去做的,仙长固然叮咛。”
那官人见是两位羽士,眼睛一亮,当即站起,道了声:“两位仙长,请。”
小道子也见礼:“贫道天一子,见过官人。”
这话一说,陈大官人大惊,连手中的茶杯翻了都不管,霍地站了起来,就要抢上前去。幸亏他定力了得,又缓缓坐下,闭目不语。
天玄子笑道:“官人无需发急,公子多日未睡,精力干枯。贫道只是略施神通,让他好好睡上一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