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刘雄拍醒,说:“走,白裙女鬼又杀人了,快到老井去看看。”
我从床上爬了起来,靠近窗户一看,不由吓得一颤抖。本来,窗外站着的不是孙老迈,而是白裙女鬼。
“小意义?!”刘雄敬佩地望着我,说:“梁灵,你是真人不露相呀,牛B!”
我拍醒了刘雄,说:“白裙女鬼来了,就在窗外。”
“不得了啦,高婶在老井旁的树吊颈死了……”
我硬着头皮冲上去,把符咒往红腰带上一贴。
刘雄嘻嘻一笑,对劲地说:“我一资深职员,当然比你新进职员功力深啦。”
我俩被白裙女鬼一折腾,搞到凌晨两点才睡下。
我和刘雄朝老井奔去。
……
“刘雄,明天上午你用符咒对于红腰带,白裙女鬼当然对你不满啦。”我说。
我心想:妈呀,这个白裙女鬼想干吗?
“梁灵…救救我……”刘雄极力和红腰带撕扯着,看得出来,红腰带在他脖子上越勒越紧,他已经喘不上气来了。
刘雄伸手摸了摸脖子,问:“红腰带呢?”
我从速扶起刘雄,焦心肠问:“你…你没事吧?”
刘雄瞅了瞅高高吊在柳树上的高婶,说:“去搬两架梯子来。”
我从孙老迈那儿探听到很多信息,一欢畅,对孙老迈说:“过几天,我请您到镇上用饭。”
“啊!”我惊叫了一声,楞在了床边。
高婶被吊离空中二米多高,村民们呼喊着:“快救人呀!”
我上了床,几次思考着孙老迈的话,心想:在小燕遇害的题目上,参与者能够不止是高小杰。倘使仅仅是高小杰一人作案,白裙女鬼小燕不至于祸害全部高家庄。
刘雄哼了一声,说:“那你现在还不是用符咒对于红腰带,我看白裙女鬼下次对你是啥态度。”
刘雄已经停止了挣扎,他双腿一伸,好象已经断了气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被一阵鼓噪声惊醒了。
“嗬嗬……”我昂着脑袋说:“刘雄,明天我救了你,记着。”
红腰带立马变成了一条蛇,哧溜一下就往门外窜去。
我把符咒拿在手上,心想:光有符咒也不可呀,还得念咒语呢。不过,我不会咒语呀。
我正筹办拿刘雄的背包,只听刘雄惨叫了一声,在床上翻滚着。
刘雄从背包里拿出几张符咒,在门上、窗户上、床上、桌子上都贴了一张。
“啊!”刘雄瞪大眼睛瞅着我,仿佛不熟谙我似的,喃喃地说:“你…你也会降鬼呀?”
我正翻来复去想着案情,俄然,窗外有小我影一闪。
我见时候不早了,就告别了孙老迈。
刘雄对我说:“咱俩一人上一架梯子,去把人放下来吧。”
我一把抢过符咒,说:“刘雄,你的功力比我深,画的符咒当然也比我的好啦。”
“高伯,您快去呀……”
刘雄一听,一激凌坐了起来,他说:“你快点把我的背包拿过来。”
我俄然想起来,明天上午,刘雄用符咒把高小杰脖子上的红腰带“赶”走了,也就是说:刘雄的符咒是管用的。
我心想:再也不能踌躇了,不然,刘雄就死翘翘了。刘雄一死,我也就垮台了,靠我去治服白裙女鬼,没门呀。
白裙女鬼仿佛瞥见我了,她嘻嘻一笑,然后,伸出长长的舌头,对着我作了一个怪相。
我晓得:刘雄把符咒一帖,白裙女鬼就不敢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,搬来了两架梯子。
想到这儿,我敏捷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符咒。心想:幸亏我藏了一张符咒在身上,不然,现在就抓瞎了。
“刘雄,咱俩是一根绳索上的蚂蚱,别吃女鬼的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