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雄,看来,白裙女鬼对我俩动手了。”我忧心忡忡地说。
我从速扶起刘雄,焦心肠问:“你…你没事吧?”
“高伯,您快去呀……”
……
我心想:再也不能踌躇了,不然,刘雄就死翘翘了。刘雄一死,我也就垮台了,靠我去治服白裙女鬼,没门呀。
我本想承认偷了一张刘雄的符咒,但一想,如果我照实说了,就会让刘雄瞧不起我。因而,我撒了一个谎:“我早就会画符咒了。”
不一会儿,搬来了两架梯子。
刘雄已经停止了挣扎,他双腿一伸,好象已经断了气。
我正翻来复去想着案情,俄然,窗外有小我影一闪。
“得,你别把白裙女鬼看得太仁慈了,她如果个善鬼,能把怨气撒向全部高家庄的村民吗?依我看呀,咱俩都得把稳一点。不然,会把小命丢在高家庄。”
“梁灵…救救我……”刘雄极力和红腰带撕扯着,看得出来,红腰带在他脖子上越勒越紧,他已经喘不上气来了。
村民们见我和刘雄来了,要求道:“客长,你俩救救高婶吧。”
高家庄有一口老井,相传有三百多年了。在老井旁,长着一棵大柳树,足足有一人抱粗。
刘雄撇撇嘴,说:“不是对我俩动手了,是对我一小我动手了。你看,咱俩在一个屋里,红腰带却只缠我的脖子。”
刘雄伸手摸了摸脖子,问:“红腰带呢?”
我硬着头皮冲上去,把符咒往红腰带上一贴。
我俩被白裙女鬼一折腾,搞到凌晨两点才睡下。
我见时候不早了,就告别了孙老迈。
孙老迈一听,欣喜地说: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我拍醒了刘雄,说:“白裙女鬼来了,就在窗外。”
“啊!”我惊叫了一声,楞在了床边。
我上了床,几次思考着孙老迈的话,心想:在小燕遇害的题目上,参与者能够不止是高小杰。倘使仅仅是高小杰一人作案,白裙女鬼小燕不至于祸害全部高家庄。
我和刘雄朝老井奔去。
刘雄对我说:“咱俩一人上一架梯子,去把人放下来吧。”
我站在院子里聆听了一下,隔壁高家静悄悄的,再也没有抽泣声了。我想:这个高小杰呀,就是个作死的料。
“唉!刚还了你一小我情,又欠了一个。”刘雄沮丧地说。
我一眼就瞅到了那根红腰带。
白裙女鬼仿佛瞥见我了,她嘻嘻一笑,然后,伸出长长的舌头,对着我作了一个怪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