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雄撇撇嘴,说:“那也是先玩阴的,再玩阳的。”
现在,我有点担忧刘雄会玩死我,以是,我得让他有所顾忌。
刘雄愤怒地瞪着我说:“老子摔得头破血流,你看不见呀?”
我有了文娴的尚方宝剑,对劲地跑回屋,对刘雄说:“文总说了,你敢分开高家庄就抽死你。”
刘雄手里拿着一张符咒,反问道:“我把符咒贴在红腰带上就得了,防备个啥?”
“妈呀,穿两次,脱两次,莫非让高婶光溜溜地走呀。”
“走,快到孙垂教员去,我背包里有药。”我殷勤地说。心想:这个白裙女鬼对我确切是部下包涵呀。你看,刘雄的脸上挨了一鞭子,现在已经肿起来了。我呢,只是脸有点麻麻的。
刘雄一听,气得咬牙切齿,他恼火地说:“梁灵,你竟然暗害我呀!”
“对。我刚才对文娴说了,你想逃窜。”我心想:就是要让刘雄晓得,倘使他想胡作非为,我会及时告状的,如许,刘雄就会对我有所害怕。
“你来干吗?”我猎奇地问。
我问一名村民:“出了啥事?”
我偷偷跑出屋,给文娴打了一个电话:“喂,文总,刘雄被吊颈鬼抽了一鞭子,他想重伤下火线了。”
刘雄就惨了,他的头先落地,摔得血流满面。
刘雄从口袋里取出两张符咒,递给我一张,说:“你把它贴到脖子上吧。”
刘雄摆摆手,说:“梁灵,你别一小我去。如果你出了事,又会赖到我的头上。来,你扶着我,咱俩一起到高家去看看。”
我把刘雄扶回家,给他脑袋上的伤口抹了药,扶他躺下歇息。
我接过一张符咒,贴到了脖子上。
俄然,我听到隔壁高家院子里又传来鼓噪声。
“刘雄,咱俩已经栓在一根绳索上了,我出了事,你脱不了干系。以是,你得保障我的安然。”我趾高气扬地说。
“啊!”我和刘雄不约而同惊叫了一声,同时从梯子上栽了下来。
刘雄想了想,点点头说:“防备一下也行。”
“哼!你小子还会玩阴的呀。”刘雄气呼呼地说。
高家的院子里又添了一口黑棺材。现在,两口棺材并排放在院子里,更加瘆人了。
……
我走了几步,见村民还站得远远的看热烈,就大声说:“快把高婶弄回家去呀。”
我昂首望着那根可骇的红腰带,问:“刘雄,咱俩一点也不防备吗?”
我一听刘雄要“撤退”,心想:文娴没让你走,你敢走。
“你要这么说,我也无所谓。总之,今后,只要你干了特别的事,我会当即向文总汇报。”我干脆挑了然说。
说时迟,当时快,红腰带在空中飞舞着,蓦地飞到我和刘雄中间,两端一回旋,只听“啪!啪!”两声响,我和刘雄的脸上同时挨了一鞭子。
刘雄说:“从速把高小杰和高婶埋了吧,不然,会招惹女鬼的。”
“梁灵,你现在公开向我宣战了?”刘雄阴阴地问。
我心想:昨晚,我用符咒赶走了白裙女鬼的阴魂,弄不好她明天会抨击我的。
“啊,吊颈鬼太短长了,不让高婶穿衣服。”
“梁灵,算你狠。”刘雄无法地说。
村民们晓得大事不妙,还是埋了好。因而,大师七手八脚把两具棺材抬到了高家坟地里,一刻也不敢迟误地埋了。
我讪讪一笑,答复:“刘雄,现在还不能下这个结论吧,不瞒你说,我刚才防着白裙女鬼,是在有备的状况下挨了一鞭子,当然就摔得不惨了。你呢,太粗心了,才被整得这么惨。”
“刘雄莫非被吊颈鬼吓尿了?混蛋,你向他传达一声:敢逃窜,我抽死他!”文娴气势汹汹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