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问你:还送不送?”
我嘲笑着问:“二楞子,味道不错吧,哈哈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二楞子叫唤着。
二楞子用力晃着脑袋,仿佛想把尿抹布甩出来。
我笑着问:“这滋味啥样?”
我照着二楞子的臀部狠狠抽了一皮带。
清脆的抽打声,回荡在沉寂的小树林里,把小鸟们都吓飞了。
“没胶葛?我问你:明天凌晨的红领巾是你送来的吧?”
我拍了拍二楞子的臀部,指责道:“二楞子呀,你真是贱,非得挨一顿打才诚恳,你看:屁股都被我抽烂了。”
“你承认红领巾是你送的了?”我问。
“大爷,大爷……”二楞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泪花。
我诘责道:“二楞子,既然你晓得我和文歌上过床,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为何还要胶葛文歌呢?”
我瞅着二楞子的眼睛,发明他的眼睛比较普通,没甚么弊端。
我拍了拍二楞子的后脑勺,说:“喂,别怪我动粗,是你逼着我这么干的。”
“你…你想干吗?”二楞子大呼道。
我用鼻子哼了一声,不屑地说:“二楞子,你少跟我来贼喊捉贼的把戏,明显是你胶葛文歌,反倒赖我胶葛你。”
“我没啥可说的。”二楞子挺着脖子说。
二楞子一脸的茫然,猜疑地辩白道:“我…我没胶葛文歌嘛。”
“大爷,我再也不敢给文歌送红领巾了,真的……”二楞子说。
我嘻嘻笑了,承认道:“老兄,我和文歌已经订了婚,早上床,早晨床,也就那么回事嘛。”
“啪!啪!……”
我抡起皮带,开端抽二楞子的臀部。
“呜呜……”二楞子冒死叫唤着。我想:他必然晓得,本身明天难逃一劫了。
“你…你敢打我,我…我饶不了你!”二楞子挺着脖子怪叫道。
二楞子冒死地点头,说:“不送了,真的不送了……”
“呜!”
“你让我如何信赖你呢?”我幽幽地问。
二楞子回身就要走。
“我发誓:倘使再给文歌送红领巾,就让我被雷劈死;被车压死;被饭噎死……”二楞子忙不迭地说。
“你喊我啥?”我故作猎奇地问。
我一把扯掉二楞子的裤子,然后,把他的衣裳掀了起来。
“妈呀!”二楞子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“你笑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二楞子反倒威胁起我来了。
我从腰间解下一条绳索,把二楞子反捆在一棵碗口粗的大树上。
我瞅了瞅二楞子的臀部,发明不但红肿了,并且还抽破了。
我骑在二楞子身上,恼火地说:“你想跑,能跑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吗?我最后问你一遍:还胶葛文歌吗?”
“你…你想干吗?”二楞子见势不妙,拔腿就跑。
“你…你说我摸文歌的屁股?”我大吃了一惊。
二楞子连连点头,说:“我承认,我啥都承认……”
我把塞在二楞子嘴里的尿抹布拽了出来。
二楞子的身子一抽搐,惨叫了一声。
二楞子要求道:“大爷,您饶了我吧……”
我刚想抡起拳头揍二楞子,俄然想起文惠的交代:不能给二楞子留外伤。
二楞子不平气地说:“喂,明显不是我干的事,你凭甚么非要逼迫我承认?”
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伸出一条腿,把二楞子拌倒在地。
二楞子一脸的委曲,说:“甚么红领巾不红领巾的,你…你如何老胶葛着我呀?”
我一把抓住二楞子的后衣领,说:“二楞子,明天你不把题目说清楚,甭想分开此地。”
我取出早就筹办好的一块脏抹布,塞进了二楞子的嘴里。
我连续抽了二十皮带,不由有些气喘吁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