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喊我啥?”我故作猎奇地问。
二楞子呜呜地怪叫着。
“我…我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,不信,咱俩走着瞧……”
“大爷,我再也不敢给文歌送红领巾了,真的……”二楞子说。
我一把扯掉二楞子的裤子,然后,把他的衣裳掀了起来。
我捏了捏二楞子的臀部,说:“二楞子,你这儿的肉挺丰富嘛,看模样经打。”
二楞子连连点头,说:“我承认,我啥都承认……”
“没胶葛?我问你:明天凌晨的红领巾是你送来的吧?”
“我没啥可说的。”二楞子挺着脖子说。
“我发誓:倘使再给文歌送红领巾,就让我被雷劈死;被车压死;被饭噎死……”二楞子忙不迭地说。
二楞子叫唤着:“你…你敢打我,我让你出不了这个村庄。”
我瞅了瞅二楞子的臀部,发明不但红肿了,并且还抽破了。
我四周瞅了瞅,在这片小树林里,除了枝头的小鸟,啥也没有。
我用鼻子哼了一声,不屑地说:“二楞子,你少跟我来贼喊捉贼的把戏,明显是你胶葛文歌,反倒赖我胶葛你。”
二楞子恋慕地说:“唉!还是上大学好,可惜我不爱学习,不然,我如果上了大学,就轮不到你和文歌结婚了。”
“你让我如何信赖你呢?”我幽幽地问。
我把塞在二楞子嘴里的尿抹布拽了出来。
二楞子不平气地说:“喂,明显不是我干的事,你凭甚么非要逼迫我承认?”
“对呀,我看得清清楚楚的,还不止摸了一次呢。”二楞子馋馋地说。
我诘责道:“二楞子,既然你晓得我和文歌上过床,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为何还要胶葛文歌呢?”
我刚想抡起拳头揍二楞子,俄然想起文惠的交代:不能给二楞子留外伤。
二楞子的身子一抽搐,惨叫了一声。
二楞子要求道:“大爷,您饶了我吧……”
二楞子用力晃着脑袋,仿佛想把尿抹布甩出来。
我把抹布从二楞子的嘴巴里拽了出来。
“你笑,有你哭的时候。”二楞子反倒威胁起我来了。
我拍了拍二楞子的臀部,指责道:“二楞子呀,你真是贱,非得挨一顿打才诚恳,你看:屁股都被我抽烂了。”
二楞子一脸的委曲,说:“甚么红领巾不红领巾的,你…你如何老胶葛着我呀?”
“哈哈……”我抬头大笑。
我收起拳头,把二楞子一把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二楞子冒死地点头,说:“不送了,真的不送了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二楞子沉闷地嚎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