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快嘴婆有息事宁人的意义,就借梯子下房,说:“我感觉这个事就算了,相互都不究查了。我承认:把二楞子揍得狠了点,如许吧,医药费我来出。”
“不…不就是看了看嘛。”快嘴婆辩白道。
快嘴婆想了想,不满地说:“二楞子不过是偷看了一眼,你却把他的屁股打烂了,是不是动手太狠了。”
快嘴婆撇撇嘴,说:“看一下就犯了法,没那么严峻。”
我给二楞子解开绳索,说:“少废话,快穿上裤子,滚回家去吧。”
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瓶药水,说:“哈哈…不疼,你能服服帖帖承认弊端吗?来,我给你抹点药水就没事了。”
我说着,从口袋里取出一千元钱,说:“这是一千元钱,你拿去吧。”
我刚才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,那就是“倒打一耙”。
“哈哈…我可不想把你打出个三长两短,真要出了性命,我可担负不了呀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给二楞子抹了药水。
“文惠姐串门去了。”文歌答复。
“对,您是……”我在内心祷告着:千万别是“快嘴婆”。
“你是二楞子的妈吧?我正要找你呢,既然你来了,那就好。”我双手把腰一叉,装出一副愤恚的模样。
我眼睛一瞪,怒斥道:“少跟老子装佯,就是把屁股抽烂了,也伤不到大腿骨。”
我在院子里转着圈,考虑着对策。
我皱起眉头,叹着气说:“我刚才把二楞子经验了一顿,他扬言让快嘴婆找我计帐,我想和文惠筹议一下,该如何对于这只母老虎。”
“你细心看看,这小我是不是二楞子?”
“喂,你懂不懂法律呀,就叫做偷窥,是犯法的。”我声色俱厉地说。
“文惠呢?”我问。
我想追回二楞子,再经验他一顿,但转眼间他就跑得不见影了。
“我去找文惠姐。”文歌把灶里的火一撤,回身就出了门。
“你…你还筹办了药水?”二楞子吃惊地问。
我哼了一声,说:“明天,我就想报警,让差人把二楞子抓走,但是,文惠和文歌拦住了我,说乡里乡亲的,不必做得太绝了,还说:二楞子是初犯,就饶了他这一次。在文惠、文歌的再三劝止下,我才没报警。”
二楞子俄然拔腿就跑,跑得比兔子还快,他一边跑,一边喊:“你给老子等着,我把老娘搬来,饶不了你!”
“是…是二楞子让你揍的?”快嘴婆有些不太信赖。
文歌猎奇地问:“梁哥,您有甚么急事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