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一口气,硬着头皮回到了文歌的家。
快嘴婆好象舒了一口气,她说:“文惠、文歌心肠好,她俩和二楞子从小就是好朋友,好朋友如何能害好朋友呢。”
“文惠姐串门去了。”文歌答复。
“喂,你懂不懂法律呀,就叫做偷窥,是犯法的。”我声色俱厉地说。
文歌答复:“文惠走时没说。”
我眼睛一瞪,怒斥道:“少跟老子装佯,就是把屁股抽烂了,也伤不到大腿骨。”
“文惠呢?”我问。
“你是二楞子的妈吧?我正要找你呢,既然你来了,那就好。”我双手把腰一叉,装出一副愤恚的模样。
文惠说,二楞子的老娘快嘴婆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,她如果发了飙,只怕没人抵挡得了。何况,我揍了二楞子,这是狡赖不了的。
“啊!”文歌一听我经验了二楞子,大惊失容地说:“快嘴婆可不是普通的女人,的确就是一个女魔头,村庄里没人敢惹她,连村长都惧她三分呢。您如果揍了她的宝贝儿子,她非和您冒死不成。”
快嘴婆想了想,不满地说:“二楞子不过是偷看了一眼,你却把他的屁股打烂了,是不是动手太狠了。”
“这可咋办呀?”我有些手足无措了。
我摇点头,说:“我也不想报警,是二楞子要报警,说我揍了他。既然他要报警,那就让差人来把这两个案子一起办了。”
“你细心看看,这小我是不是二楞子?”
“你是文歌的未婚夫吧?”一个老女人气呼呼地闯进了院子。
我揣摩着,就算是文惠返来了,她能对于得了快嘴婆吗?看来,还是得想一个招。
“哈哈…我可不想把你打出个三长两短,真要出了性命,我可担负不了呀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给二楞子抹了药水。
我给二楞子解开绳索,说:“少废话,快穿上裤子,滚回家去吧。”
我刚才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,那就是“倒打一耙”。
我听文歌一说,更加惶恐了。
“对,我问你:你是如何管束儿子的?”我厉声说。
我一下子急了,忙说:“文歌,你能不能顿时把文惠找返来呀。”
固然我装出非常短长的模样,但实际上是外强中干。
“快嘴婆”一脸横肉,一对眼睛被肥肉挤得成了“一线天”。
“你儿子耍地痞。”我气恼地说。
“是…是二楞子让你揍的?”快嘴婆有些不太信赖。
二楞子要把他老娘搬来,这让我吃了一惊。
我气呼呼地说:“文歌是我的未婚妻,二楞子偷窥她,我咽不下这一口气,明天,我碰到二楞子,问他咋办。二楞子的意义是私了,他让我揍他一顿,这个事就算完了。”
快嘴婆听了我的一番话,她踌躇着说:“你…你揍也揍了,还要报警,过分度了吧。”
“明天凌晨,文歌正在屋里换衣裳时,二楞子爬墙翻进院子,扒在窗户上偷窥,被我发明了。”我气愤地说。
我在院子里转着圈,考虑着对策。
我一看,就晓得她就是“快嘴婆”。
“到哪家串门呀?”我孔殷地问。
二楞子俄然拔腿就跑,跑得比兔子还快,他一边跑,一边喊:“你给老子等着,我把老娘搬来,饶不了你!”
“不…不就是看了看嘛。”快嘴婆辩白道。
文歌正在筹办午餐。
“我去找文惠姐。”文歌把灶里的火一撤,回身就出了门。
“对,您是……”我在内心祷告着:千万别是“快嘴婆”。
“他…他究竟咋了?”快嘴婆孔殷地问。
我见快嘴婆被我的诘责震惊住了,不由有些对劲了,想不到这只母老虎也不过如此嘛,竟然被我牵着鼻子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