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算明白了,难怪白萍是个善鬼呢,本来她不是冤死的,是心甘甘心赴的鬼域。
“我…我喘不上来气了……”白萍把脑袋往中间一歪,责怪道:“梁灵,你能不能斯文点呀。”
“帅,你帅得很,不然,我如何会缠上你呢。”白萍亦真亦假地答复。
我踌躇了一下,谨慎地答复:“意味着我逃不脱你的手掌心了,是吧?”
那天,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,被她扇了四个大嘴巴,现在,我的脸还肿着呢,这个经验我当然不会健忘。
说实话,我在阳间才过了二十年,还没活够呢。现在如果让我死了,实属心有不甘呀。再说了,我连媳妇都没娶,还没做个真正的男人呢。
实在,我早就想亲吻白萍了,只是不敢冒昧罢了。现在,白萍主动提出让我亲她,正中我的下怀。
白萍必定地说:“没谈过,我的爱情史是一张白纸。”
我爷爷活着时,曾主持过几场冥婚,阿谁热烈劲儿,不亚于阳间的人结婚。我提出这个建议,实在是想难堪一下白萍。
“白萍,你…你是用心想赖上我呀?”我诘责道。
我瞅着白萍娇美的面庞和苗条的身材,牙一咬,心想:脱就脱,在石榴裙下做鬼也值。
“冥婚是啥?”我装胡涂。
“我他杀是因为我酷爱跳舞,但是,前几天我腿部有些不适,到病院一查抄,发明腿部有弊端,大夫让我告别跳舞奇迹,以是,我一时想不开,就走上了死路。不过,我一点也不悔怨。因为,跳舞就是我的全数生命,既然不能跳舞了,活着另有甚么意义呢。”白萍哀哀地说。
“白萍,咱俩现在就算结了冥婚,莫非连个典礼也没有?”我问。
我心想:一个标致的花季少女,走上了死路,八成是失恋想不开。
我早就传闻过冥婚的事儿,但从没传闻过,死人穿了同性活人的衣裳,就意味着结了冥婚。我想:必然是白萍想把我死死拴在她身边,才编造出这一套谎话。不过,我感觉本身并不亏损,具有这么一个标致的女鬼,也算是艳福非浅呀。
“典礼?”白萍一楞,想了想,说:“今晚咱俩睡在一起,就算是一场典礼吧。来,你亲我一下。”
“白萍,你…你这是想让我跟你合葬吗?”我惊骇地问。
我做了个颠脚的行动,遗憾地说:“我如果再高个十公分,那就帅爆了。”
“不!没这么简朴。”白萍俄然伸出双手,抓住我的双肩,一用力,把我拽进了棺材。
白萍抬眼瞅了一眼我的裤子,说:“把你的裤子脱了,给我穿上。”
我给白萍穿裤子时,不谨慎碰到了她的大腿。白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,好象遭到了惊吓。
“我这是男式裤子,还是一条旧裤子,你穿戴分歧适呀。”我直言回绝道。
我听爷爷说过,死人穿了活人的衣裳,就会永久缠着这个活人。固然白萍是个绝色美女,但她毕竟是一个女鬼,我和她阴阳两相隔,既做不了伉俪,也成不了恋人。倘使我把裤子给她穿了,就会一辈子被她缠上的。
“啊!”我惊叫了一声。
“梁灵,你别怕。”白萍细言柔语地安抚道。
“你甚么你,快脱裤子呀。”白萍不悦地催促道。
我涎着脸问:“嘻嘻…我可不敢矫情。白萍,你感觉我帅吗?”
我脱下了长裤,跳下墓穴,对白萍说:“你躺下,我好给你穿裤子。”
“梁灵,你别磨叽了,快脱裤子。再不脱,莫怪我发飙!”白萍不耐烦地说。
白萍顺服地躺下。
我把嘴巴凑了上去,猖獗地和白萍接起吻来。
“梁灵,我穿戴裙子,腿好冷的,你给我找条裤子穿上。”白萍幽幽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