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,被她扇了四个大嘴巴,现在,我的脸还肿着呢,这个经验我当然不会健忘。
“莫非我对不起你了?”白萍似笑非笑地问。
我给白萍穿裤子时,不谨慎碰到了她的大腿。白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,好象遭到了惊吓。
我不信赖地问:“白萍,你没被男人摸过?不会吧,莫非你从没谈过爱情吗?”
白萍眼睛一瞪,恨恨地说:“梁灵,不是我想赖着你,是你先摸了我的肉肉。我长这么大,还没被任何男人摸过呢。既然你私行摸了我,就应当对我卖力。”
说实话,我在阳间才过了二十年,还没活够呢。现在如果让我死了,实属心有不甘呀。再说了,我连媳妇都没娶,还没做个真正的男人呢。
白萍顺服地躺下。
实在,我早就想亲吻白萍了,只是不敢冒昧罢了。现在,白萍主动提出让我亲她,正中我的下怀。
“梁灵,你别磨叽了,快脱裤子。再不脱,莫怪我发飙!”白萍不耐烦地说。
我对白萍的身子早就垂涎欲滴了,既然她已经是我的阴妻了,也就意味着我可觉得所欲为。
白萍扭了扭腰,撒娇道:“我就要穿你的裤子。”
“我这是男式裤子,还是一条旧裤子,你穿戴分歧适呀。”我直言回绝道。
我冷不防被白萍一拽,整小我跌进了棺材,趴到了白萍的身上。
我把嘴巴凑了上去,猖獗地和白萍接起吻来。
我心想:倘使白萍没死就好了,就凭着她对我的这股黏糊劲,稳稳铛铛会嫁给我。可惜呀,现在她已经死了。俗话说:一死百了。
“典礼?”白萍一楞,想了想,说:“今晚咱俩睡在一起,就算是一场典礼吧。来,你亲我一下。”
我心想:一个标致的花季少女,走上了死路,八成是失恋想不开。
“冥婚是啥?”我装胡涂。
“你…你……”我一时六神无主了,明显,白萍用心想一辈子缠住我嘛。
“啊!”我惊叫了一声。
“你服药他杀莫非不是因为失恋吗?”我迷惑地问。
我爷爷活着时,曾主持过几场冥婚,阿谁热烈劲儿,不亚于阳间的人结婚。我提出这个建议,实在是想难堪一下白萍。
白萍的他杀启事让我大跌眼镜,就因为腿部出了点弊端,不能持续跳舞就报销本身的生命,岂不是太狗血了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