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你说说看,到底是如何的困难?”慕容瑛来了兴趣。
赵枢说慕容泓正在筹办对于建国功劳封疆大吏之事,这钟慕白的连襟季云泽虽算不上甚么封疆大吏,却也是不大不小一功臣。拿他作筏,正都雅看所谓的暗害对于信阳侯刘璋,到底是确有其事,还是只是慕容泓放出来的烟-雾弹。若连个季云泽都下不去手惩办,就更遑论对于刘璋了。
“不堪酒力?他们还喝酒了?”慕容瑛问。
慕容泓话音落下,本在预猜中的长安恭维的声音却并没有响起。
长安摇点头,一脸茫然。
刘汾向长安投去感激的一瞥。
“托陛下洪福,统统顺利。”长安道,想了想,她又道“陛下,李展之事……”
慕容泓斜眼睨她。
“那太后您的意义是……”
长安接过画像,装模作样地细心辨认一番,道:“陛下,单从画像上来看, 的确与明天和李公子同来之人有七八分类似。如此说来,莫非刘公公继子一案是李家设想的?”
“陛下,依主子看来此事也不难办,留着这画像明日召李公子来一问便知。若果然是他设想了此事,乍见这画像他必放心虚,我们抓住机遇趁虚而入,必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长安发起道。
慕容瑛微愕,问:“先前那边不是来动静说他不会进宫的么?”
闻到那缕淡淡的暗香,长安恍然大悟,忍不住斜着眼鄙夷慕容泓:甚么听到花开,闻到花香才是吧。吓姐一跳,还觉得你真那么神呢!
“何事?”
慕容瑛无语,茘汁这类女子都不会喝醉的果酒,竟然让慕容泓不堪酒力?
“恕你无罪。”
长安一愣,闭上嘴竖起耳朵细心聆听,心机:听甚么?莫非又有人来听壁脚了?
寇蓉道:“为免惹人思疑,奴婢没在流芳榭多做逗留。不过厥后听监督那头的主子说,奴婢走后不久,陛下因为不堪酒力,也早早地分开了流芳榭,厥后一向没再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