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泓闻言,反将她的手腕扣得更紧了些,道:“你想对朕用激将法?”
慕容泓翻了几页书,耳边尽是长安嘎嘣嘎嘣吃蟹的声音。不是没见过人吃蟹,只是,他还真没见过哪小我在吃蟹的时候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慕容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。
长安:“……”思及慕容泓生性好静,许是不喜人多,因而她换了个题目道:“陛下,某日您看到一件器具,设想之精美是您平生仅见,您会否寻根问底,看它究竟是如何设想出来的呢?”
长安垂眸看了看剩下的一半蟹黄,再遐想一下米田共的形状和光彩,当即“噗”的一声喷了出来。
长安又回过身来,将那截螃蟹腿递到慕容泓面前,道:“没错,主子实在就想晓得,一贯只会用蟹八件吃蟹的您,想不想体验一下主子这类简朴利落的吃法?”
她兴趣勃勃地咬了一大口,刚嚼两下,耳边忽幽幽传来一句:“形色皆似米田共,何如有人吃得欢?”
剥开蟹壳,那饱满丰美的蟹黄落在长安这等上辈子就爱吃虾蟹的人眼中,不啻为人间甘旨。
尼玛这小瘦鸡是在玩她呢!
“陛下,依主子看还是算了吧。”她能忍得住唇边浅笑的弧度,却忍不住眸中湛亮的笑意。
慕容泓好整以暇道:“不过看你这主子为了引朕入彀这般费经心机也是可贵,只要你对峙,朕倒也无妨如你所愿。”
冬儿见她发个誓都没正形,忍不住白她一眼,问:“你想我如何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