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我们都没有转头看那突入的不应时宜的来者,相互意犹未尽,目光密意地凝睇着——
我的嘴唇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香唇,就像在咀嚼大家间最适口的食品似的,我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美,这类感受,有异于我和叶梅的接吻,我说不出辨别在那里,可我就是感觉不一样——
我用心轻咳一声说:“前次在舞会上我听别人叫你英文名,你英文名叫FannyBrawne(芳妮-布劳恩)吗?很文艺,跟JohnKeats(约翰.济慈)有关么?——”
我身后也是一对情侣,正背对着我们偎依地坐在木马头上,他们就是方才不应时宜的侵入者——
她昂首,抬手悄悄地拢了一下耳鬓的发丝,橙红的落日照在她绯红的香腮上,她黑亮的秀发闪着烁烁的亮光——
我笑:“那么说,你也喜好浪漫主义墨客济慈?喜好他那些斑斓的诗?你最喜好哪首?——”
远处是一个跑马场,有一些人在那边骑马,远远地传来欢笑声,偶尔另有马匹的嘶鸣声——
我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背影,内心有气,要不是他们俄然突入,惊扰了刘琳琳,指不定我们还要缠绵好久呢!她唇瓣的柔嫩,她口中的芬香,久久不去,我仍然还在回味着——
我笑:“那你看过这首诗的同名电影吗?”
我们的嘴唇严丝合缝地吸附在一起,我们的舌头在最隐蔽的空间,密意地胶葛着——
她的唇瓣热热的,软软的,又很饱满,吻上去,就像吻在了世上最夸姣的事物上,那是一种极致美好的心机体验——
现在的我,必然是非常贪婪的。就像一个贪婪成性的财迷,在面对梦寐以求的东西时,所表示出来的那种打劫,不顾统统的打劫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