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扎一针?
“啊!不要,千万不要,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一根银针差点把中年男人疼死,现在看到林殊竟要两根一起扎,中年男人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,冒死的告饶。
苏月清想了想,点头道:“好吧,那就交由小娴措置吧。”
没等中年男人说完,苏月清就打断了他的话,惊道。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让你见地一下这破针扎在身上的感受。”说着,林殊手起手落,那枚银针已经扎在了中年男人的胸口上。
凄厉的惨叫声还在持续,林殊看了眼中年男人,再次伸手入怀,取出了一枚银针,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晃了晃,感喟道:“我这枚破针扎在身上的滋味如何样?你如果现在还不晓得该说甚么的话,我不介怀再为你扎一针。”
“受人之托?”苏月清顿时皱起了眉头,冷声问道:“快说,你们韩老是受何人之托?”
“呃呀……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“快说,是谁教唆你在这里堵截我的?”看到中年男人肯说,没等林殊发问,苏月清抢先一步,问道。
因为昨晚返来的晚些,再加上又修炼了一会儿内劲,以是,林殊就起的晚了些,不过,并不迟误吃早餐上班。
固然在林殊没扎针之前,中年男人豪言壮语说的杠杠响,但是,人偶然候就是如许,说出来是一回事,做出来那就是别的一回事了。
“这个我……我就不晓得了。”说这话时,中年男人既不敢看李艳,更不敢看林殊,哭丧着脸说道:“我只是韩总的一个小主子,韩总让我做甚么,我就做甚么,那里敢问这么多?”
林殊脸上的笑意更浓了,不过,此次他已经懒的再打中年男人被巴掌抽打成猪头的脸了,而是伸手入怀,等手从怀里出来的时候,拇指和食指则夹着一根纤悉的银针。
把两枚银针收起,放进怀里,林殊扭头看向苏月清,正色道:“月清,不要再逼他了,他就晓得那么多。”
此针不成谓不损,林殊是大夫,本该救死扶伤,但对于像中年男人这类人,就得要以恶制恶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试想一下,明天要不是林殊工夫高强,了局会如何样?成果可想而知。
林殊但是鬼谱神针的传人,在中年男人胸口扎的这一针,在别人来看来,就是随便的一针,没甚么大不了,可这内里埋没的玄机只要林殊晓得。
听到中年男人的惨叫声,说实话,苏月清也于心不忍,但从刚才的环境来看,林殊这么做,天然有他这么做的事理,何况,林殊一手银针使得入迷入化,决然不会害了中年男人的性命。
看了眼中年男人被打飞的两颗门牙,林殊再次笑呵呵的问道:“想清楚了没?我想,此次你应当晓得都该说些甚么了。”
听到林殊这么说,中年男人顿时脸如死灰,连死的心都有了,就先前那一针,他就疼的死去活来了,如果再让林殊扎一针,他还不得疼死呀。
实在,中年男人接下来想说,你这一根破针再短长,有我的麻醉针短长吗?但是想到刚才林殊徒手接麻醉针又给甩飞归去的景象,中年男人很见机的闭了嘴。
面对撕心裂肺的疼痛,他立时就有些熊了,再也忍耐不了内心的煎熬,声音颤抖的告饶道:“求……求你,千万不要再扎……扎我了,我……我全说……”
在银针刺入中年男人胸口的那一刻,中年男人只感受一阵刺痛感传来,渐渐的越来越疼……
“我……我是赌石城的人……”
这一针扎下去的结果就是,既让中年男人疼痛难忍,又不至于让他疼昏畴昔,并且,只要林殊不拔出银针,疼痛就会持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