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林殊这么说,中年男民气里的肝火刹时飙升,只是他敢怒不敢言,在内心把林殊骂了遍,***,既不是我让你脱手打的,又不是我让你给老子扎针的,现在倒抱怨起老子来了,再说了,你的手再痛,有老子的脸和刚才扎那一针痛吗?
把两枚银针收起,放进怀里,林殊扭头看向苏月清,正色道:“月清,不要再逼他了,他就晓得那么多。”
此次也不例外。
半分钟不到,中年男人就疼的盗汗爆出,最后忍无可忍,再次惨叫出声。
此针不成谓不损,林殊是大夫,本该救死扶伤,但对于像中年男人这类人,就得要以恶制恶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试想一下,明天要不是林殊工夫高强,了局会如何样?成果可想而知。
“受人之托?”苏月清顿时皱起了眉头,冷声问道:“快说,你们韩老是受何人之托?”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我就让你见地一下这破针扎在身上的感受。”说着,林殊手起手落,那枚银针已经扎在了中年男人的胸口上。
实在,中年男人接下来想说,你这一根破针再短长,有我的麻醉针短长吗?但是想到刚才林殊徒手接麻醉针又给甩飞归去的景象,中年男人很见机的闭了嘴。
凄厉的惨叫声还在持续,林殊看了眼中年男人,再次伸手入怀,取出了一枚银针,在中年男人的面前晃了晃,感喟道:“我这枚破针扎在身上的滋味如何样?你如果现在还不晓得该说甚么的话,我不介怀再为你扎一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