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用烧酒把胡僧的药吃下一粒,脱了衣裳,上床与王六儿行房。坐在床上,翻开淫器包儿,使上银托儿,又把胡僧给的粉红膏子药挑了有一厘半儿安设在马眼内。顿时,药性发作,那话暴怒起来,露稜跳脑,凹眼圆睁,横筋皆见,色若紫肝,约有6、七寸长,比平常分外粗大。西门庆心中暗喜:“公然胡僧此药有些意义。”
瓶儿本觉得他会去娇儿房里睡,以是把孩子安在本身身边睡下了,见他急不成奈的模样,说道:“你去后边睡罢了,孩子才睡得甜甜的,我这里不耐烦又身上来了,不便利,你往别人屋里睡去不好?只来这里缠。”
西门庆坐了一会儿,提起脚儿,还是踅到瓶儿房里来了。
月娘问他:“你本日往哪去了,坐到这迟早?”
本来,西门庆用了胡僧的药,在王六儿那边闹了半天,还没泄过哩,那话更加坚固,形如铁杵。进了瓶儿房,交迎春脱了衣裳,就要和瓶儿睡。
西门庆见他不肯传方,又不要财帛,只得说道:“师父,你不受资财,我有一匹四丈长大布,与师父做件衣服吧。”即令摆布取来,双手递与胡僧。
月娘千谢万谢,每人又给了二两银子,还说:“若坐了胎气,还与薛爷一匹黄褐缎子做法衣穿。”
琴童答道:“爹来了,往前边六娘房里去了。”
月娘听了,如何不恼,对着妗子、玉楼说道:“你们昨日也在跟前看着,我说了她甚么来?小厮交灯笼出去,我只问了一声:‘你爹怎的不出去?’小厮倒说往六娘屋里去了。我便说:‘你二娘这里等着,恁没槽道,却不出去。’论起来,这话也不伤她,怎的说我虔婆势,乔作衙?我是淫妇老婆?我还把她当好人当作。本来知人知面不知心,那里看人去。真是个绵里针、肉里刺的货,还不知背后在男人跟前架的甚么舌儿哩。怪不得她昨日分裂地就往前走了。俊姐姐,哪怕男人成日在你那屋里不出门,别想我这心动一动儿。一个男人,丢与你们,随你们去,大不了守寡不过罢了。想着一娶来之时,贼能人和我门里门外不相逢,那等如何过来?”
月娘赶紧把药收了,拜谢了两个姑子。月娘向王姑子说道:“我正月里好不等着你,就不来了。”
瓶儿仓猝走到前边,对躺在床上的西门庆说道:“他二娘在后边等着你上寿,你如何进我这屋里来了?”
瓶儿道:“就是醉了,也获得后边接个盅儿。你不去,惹他二娘不恼么?”说着,硬把他拉了起来,推着进到后边来,为李娇儿递寿酒儿。
潘弓足虽说也在月娘房内听薛姑子讲道,又听那妙凤、妙趣唱佛曲儿,可心不在焉。挨到晚夕起更时分,才回到本身房中,不见西门庆的踪迹,向床上去摸那淫器包儿,没了。
胡僧笑道:“贫僧乃削发之人,云游四方,要这资财何用?官人趁早收归去。至于此药,已够你用的了,何必传方儿?”说完,要起家告别。
瓶儿无法,说道:“我倒好笑起来,你本日往那里吃得这醉醉的,胡搅蛮缠。老婆的月经沾污在男人汉身上脏刺剌的也不倒霉?洗也洗不洁净。”说着,教迎春掇了盆水来洗了,上床与西门庆交合。刚回身,官哥儿就醒了,连续三次,稍有动静就醒。瓶儿让迎春抱去与奶子那边屋里去睡,这里二人方才安闲玩耍。西门庆坐在帐子里,李瓶儿便马爬在他身上,西门庆倒插那话入牝中。已而灯下窥见她那乌黑的屁股儿,用手抱着,目观其出入。那话已被吞进半截,兴不成遏。瓶儿恐怕带出血来,不住取巾帕抹之。西门庆抽拽了一个时候,两手抱定她屁股,只顾揉搓,那话尽入至根,不容点毛发。脐下毳毛,皆刺其股,觉翕翕然畅美不成言。瓶儿道:“达达慢着些,顶着奴里边好不疼。”西门庆道:“你既害疼,我丢了罢。”因而向桌上取过茶来,呷了一口冷茶,顿时精来,一泄如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