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婆子赶快说道:“如有似武大娘子这般中官人意的,来宅上说,无妨事么?”
郓哥见王婆装胡涂,急了,说道:“乳母别作耍,我要西门大官人说句话儿。”说完望里厢便走。
弓足说道:“既是这等说,奴明日饭后过来。”
看看晌午将近,门外有人咳嗽一声,亮嗓门喊道:“王乳母,连日如何不见?”
问答间,西门庆从袖中取出一银穿心金内里的小盒来,内里盛着香茶桂花饼儿。他用口咬了,再用舌尖递喂给弓足。二人相搂相抱,非常亲热。王婆尽管来往拿菜筛酒,哪管二人取乐打趣。少顷,酒浓心动,西门庆色心辄起,暴露腰间那话,引弓足纤手扪弄。本来西门庆自幼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,根下犹束着银打就、药煮成的托子。那话约有六寸许长大,红赤黑胡,直竖竖坚固,好个东西!少顷,弓足脱了衣裳。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,如同白馥馥、鼓蓬蓬、软浓浓、红绉绉、紧、千人爱、万人贪,更不知是何物!二人如胶似漆,寻欢作乐。直到下中午分,弓足才由西门庆送至后门,自回家去。
“乳母说那里话。有银子在此,只是请乳母筹办安排好了。”西门庆说着从茄袋里取出一块一两不足的银子,递与王婆。
弓足推让,谢道:“多承官人厚意,奴家量浅,吃不得。”
西门庆接口说道:“武大郎好福分,招得这位娘子在屋里。”
弓足说道:“乳母,免了罢。”仍不解缆子。
王婆见二人亲亲热热,赶紧安排上酒菜。西门庆与弓足交杯痛饮。三杯下肚,西门庆细心打量起弓足来。这才感觉比初见时更加斑斓。杏眼含情,真不知其情千寻万丈;粉面显春,岂只是初春三江四水。西门庆内心夸之不敷,搂在怀中,掀起他的裙子,将那对小脚双双握住,竟是满馥馥,鼓蓬蓬,好不舒心合意。因而,腾出一只手来,端着酒杯,一口一口喂与弓足。弓足仰嘴一一接了。
“乳母放心,决不失期就是了。”
“这个何妨。既是许了乳母,务要与乳母做。乳母可先将历日拿去,拣个黄道谷旦,奴便脱手。”说着,弓足将历日递了畴昔。
第二天早上,弓足去王婆家时公然带了三百文钱。到中午时分,弓足取出钱来向王婆说道:“乳母,奴和你买盏酒吃。”
弓足应道:“奴家虚度二十五岁,属龙的,正月初九日丑时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