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药师见女儿神采中有几分沉重,觉得她忧心金轮法王的武功,担忧华山论剑的胜负,便开言欣喜她道:“蓉儿尽管放宽解,那番僧功力固然了得,但靖儿与杨过也一定比他差了。而论到武功招式,番邦武学又怎及我中原武学广博高深。不管如何,这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,也不至于落到那番僧头上。”
九人循名誉去,只见一个身影自山壁脚长身而起,如同一块亘古顽石,化作了人形普通,此人身着灰色僧袍,身形高大,肩宽膀阔,头顶光亮――不是丁渔是谁!(未完待续。)
玄月九日,重阳节。
郭靖黄蓉浑身一震,望向了洪七公。
他叹了口气,刚想说话,却听得一个声音道:“人终究到齐了吗,贫僧已经等得太久了。”
这是一个登高和饮茱萸酒的好日子,但是华山之巅的这群来客明显没有这份兴趣。一名身着红衣的高瘦藏僧踏上峰顶时,已有八人围坐成一圈,正低声地聊些甚么。
她将当年丁渔与宋贼裘千仞交好,她和郭靖为了不使《九阴真经》和《武穆遗书》流入金人之手,不得已联手欧阳锋,暗中摸上铁掌峰,袭杀裘千丈、重创裘千仞,最后将丁渔打落山崖一事说了出来。
他没好气隧道:“罢了,此事的因果,我替你佳耦二人担下了。虽不能以命抵命,但不管财贿武功,黄老邪穷搜天下,必会厚厚地赔偿他便是。”
金轮法王环顾一圈,只见当日收到请柬的人俱已参加,唯独不见丁渔,心中百味夹陈:他苦心孤诣倡举此次华山论剑,实在就是为了引来丁渔。他本意是若丁渔不来,那他便以其他中原妙手作磨刀石,以战养战,先败了他们,养成无敌心性,再去寻丁渔倒霉。
“阿弥陀佛!”一灯大师也道:“朋友宜解不宜结。郭大侠既然故意解开恩仇,老衲也愿尽微薄之力,一同安慰丁渔法师。”
从郭靖黄蓉的角度,他们埋伏偷袭,暗害的还是结义兄长,这等手腕说声卑鄙都不为过。但是当时他们势单力孤,为了家国大义而出此下策,仿佛也有情可原;可如果站在丁渔的角度,他被朋友叛变,几乎丧命,返来报仇却也理所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