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听他说得严峻,也不敢怠慢,不过傅思归现在身受重伤,却也不好不留人照看,商讨之下,只得留下了朱丹臣,旋即在傅思归的指导下,沈鱼四人持续往北而去。
朱丹臣自听到古笃诚的话后,内心也是非常的焦心,能将古笃诚吓成这个模样的人,必定是极其短长的,他也有些担忧段正淳的安然。
朱丹臣闻言,点了点头,当下便道:“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,此去约莫四十里路程,也有些间隔。”
朱丹臣细心一看,面色也有些沉重。
古笃诚听此,眸子子一亮,忙道:“对,对,快去报讯。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,四弟,你……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,去啊,去啊!”说着连声催促,极是焦心。
世人听着他不大清楚的表述,都有些含混,不过看他模样,大抵也清楚,只怕招上了甚么仇敌。
“四弟速去,我醒得的。”说着站起家来,伸手想去提板斧,但是他力量耗尽,双臂酸麻,紧紧握住了斧柄,却已有力举起。
段誉眉头微皱,不过还是没说甚么,转而看向了萧峰,道:“大哥,那‘大恶人’既能将我古二哥逼成这幅模样,想必手腕短长,不知大哥能不能随小弟一行?”
段誉也是晓得古笃诚脾气的,当下扣问道。
古笃诚在段家四家臣中排行第二,是以朱丹臣称呼他为二哥。
朱丹臣大声呼道。
朱丹臣微微皱眉道:“二哥只耗损了些力量,并无大碍。”
“朱四哥,你可知小镜湖地点?”
傅思归粗喘了一口气,才点头道:“一眼难尽,那恶人短长的紧,少主与四弟不必理睬我,速速将动静奉告主公才是,对了,二哥是死是活?”
傅思归舒了口气,说道:“谢天谢地,如此,少主还请快赶向小镜湖去,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,说来忸捏,我竟然拦他不住。”
朱丹臣见此,微微皱眉,他这个二哥就是脑筋有些转不过弯,固然对主公充足虔诚,却不免有些莽撞了。
萧峰先前听得古笃诚口中‘大恶人’三字,还觉得是自家阿谁仇敌,不免有些猎奇,现在段誉要求,天然也生出了前去一看的心机,当下笑了笑道:“贤弟如何还与我客气,大哥我此时也只要这一身技艺尚能过眼,能帮上贤弟,天然是好的。”
“但是三哥?”
世人一起急行,走了约莫七八里路,却看到一个农夫倚树而坐,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当中。本来这是乡间平常不过的风景,但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,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,看来分量实在不轻。
世人当下决定解缆。
那农夫闻声,转头瞧来,见得段誉与朱丹臣,倒是面色一喜,仓猝欲要起家,只是他竭力拄着铜棍,却没能起家,明显是受了沉重内伤。
段誉虽有一身深厚内力,却没法利用,六脉神剑也是时灵时不灵,是以对于古笃诚口中的‘大恶人’底子没有掌控,再者,在场之人,他也就晓得萧峰有这类才气,是以他也只能请萧峰帮手。
“少主!四弟!”
萧峰一怔,不知如何答复。
沈鱼见他已经乱了神智,微微皱眉,伸手按住他肩头,说道:“古兄弟,莫急,大恶人还没到,你家少主在此,且与你家主公报讯再说。”
“四哥,且非论那‘大恶人’是谁,还是先见了爹爹再说,我有些担忧爹爹的安然,再说,那大恶人再短长,有大哥在此,想必也没甚么关碍。”
沈鱼看古笃诚模样,想必此时也没法说清楚小镜湖的地点,当下只得对着朱丹臣扣问。
古笃诚见几人还没行动,心下焦心,还是不开口的催促:“快去报讯啊,迟了便来不及啦,大恶人可短长得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