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大汉双眼目不转睛的直瞪着他,瞧了很久,才问:“你……你是好人还是恶人?”
段誉眉头微皱,不过还是没说甚么,转而看向了萧峰,道:“大哥,那‘大恶人’既能将我古二哥逼成这幅模样,想必手腕短长,不知大哥能不能随小弟一行?”
“四弟速去,我醒得的。”说着站起家来,伸手想去提板斧,但是他力量耗尽,双臂酸麻,紧紧握住了斧柄,却已有力举起。
朱丹臣大声呼道。
“朱四哥,你可知小镜湖地点?”
段誉固然也担忧自家老爹,但他还算沉着,算是可贵。
朱丹臣微微皱眉道:“二哥只耗损了些力量,并无大碍。”
古笃诚瞧见熟人,愣了半晌,才忽的站起家,神采略显焦心道:“四弟,少主,不好不好,大恶人,大恶人要对于主公啊。”
“四哥,且非论那‘大恶人’是谁,还是先见了爹爹再说,我有些担忧爹爹的安然,再说,那大恶人再短长,有大哥在此,想必也没甚么关碍。”
段誉内力深厚,眼力也是极好,倒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的身份。
古笃诚大声道:“大恶人,要杀主公!大恶人短长得紧,四弟,快,快去禀千主公,请他缓慢设法遁藏。我来抵挡大恶人,你和少主去报讯。”说着站起家来,抢过了萧峰手中的板斧。
古笃诚在段家四家臣中排行第二,是以朱丹臣称呼他为二哥。
朱丹臣闻言,点了点头,当下便道:“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,此去约莫四十里路程,也有些间隔。”
世人走到傅思归身前,朱丹臣有些担忧,忙的扶住了傅思归道:“三哥,真是你,到底产生了甚么事?为何你与二哥都成了这幅模样,若不是在信阳城碰到二哥,我们还不知有人要对主公动手。”
朱丹臣细心一看,面色也有些沉重。
世人听他说得严峻,也不敢怠慢,不过傅思归现在身受重伤,却也不好不留人照看,商讨之下,只得留下了朱丹臣,旋即在傅思归的指导下,沈鱼四人持续往北而去。
“少主!四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