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着,萧远山愈显狂态,想来心中也有些抨击仇敌的快感。
萧远山一声长啸,喝道:“叶二娘,你道此人是谁?”
萧峰闻言,张了张嘴,公然也没再说。
群雄“啊”的一声惊呼,只见他方面大耳,虬髯丛生,边幅非常威武,约莫六十岁摆布年纪。
黑衣人,或者说萧远山见此,也不在乎她的行动,嘲笑道:“不错,当年那人便是我。说来也是偶合,我当年也只想你一家人和我受一样的痛苦,却不想本日偶合,你等皆来了这缥缈峰,看来这也是老天要让老夫报仇。”
萧峰早和萧远山有过商讨,待萧远山暴露真容之时,便是与玄慈处理恩仇之刻,只是他也没推测来这灵鹫宫,另有这等变故。
虚竹和叶二娘的事情,他实在是不晓得的。
在他看来,实在没需求如此,归正已经晓得仇敌是玄慈了,直接报仇便是,这些作为,却有些不当。
不过他本身无罪,想来也没甚么大事,不过这叶二娘和玄慈,怕是还得如原著普通成果了。
只可惜虚竹性子纯善,因为父辈之事,受此大难,倒是有些无辜。
这叶二娘看上去倒是悲惨,但她二十年来,不知弄死了多少刚出世的婴儿,沈鱼也没出面帮她的设法。
当然,此中也又听闻过杏子林一事的,晓得当年雁门关一事,倒是晓得一些。
“你,你是甚么意义?我和你素不了解,那里来得仇恨,你要这般害我和我的孩儿?”
叶二娘手指轻颤,指着萧远山,明显心中不解至极,对本身遭受感受悲忿不已。
萧远山嘲笑一声道:“便随了我儿的心,当年他们固然有错,却能留你一命,老夫自问直来直去,这小和尚也不屑杀他。”
贰心中有念,也不想看少林落得如此境地。
萧远山倒是晓得本身儿子的脾气,当下在萧峰还没说出奉劝的话时,便出言堵住。
叶二娘倒是对玄慈钟情,饶是如此,也不肯将本相说出。
他自幼为玄苦传授武学,固然玄苦也算是他仇敌,但玄苦此时既然已经被自家父亲杀死,那仇恨便也消了,现在只剩授业之恩。
这也该是他的报应。
一旁沈鱼见此,未免一叹。
……
“啊!是你!”
“爹?”
殿内群雄见此,倒不由被这番变故所吸引,方才听萧远山说有好戏,现在看来,却真有那么点意义了,世人固然一时看不明白,但也晓得这事情一会儿便会有个成果。
并且,萧峰也明白,如果真让叶二娘供出玄慈,到时玄慈声明尽毁倒也罢了,以后却会害得少林也是如此。
叶二娘骤闻此声,当下眼目大瞪,接着,也不管其他,松了虚竹,便往黑衣人扑去。
萧远山见此,微微点头,继而又对着世人道:“当日害我一家之人,大半已为我当场击毙。丐帮前任帮主汪剑通抱病身故,总算便宜了他。只是阿谁领头的‘大恶人’,迄今兀自健在。”
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萧远山的意义,神采顷刻变得惨白。
接着他摆布看了世人一眼,才看着虚竹和叶二娘,有些游移道:“爹,这叶二娘倒也罢了,她虐杀婴儿,如果一同杀了也无妨,但是这小徒弟,却没甚么错处,我们报仇,找那人便是了,这小徒弟,无妨饶了他一命。”
萧远山固然晓得仇敌便是玄慈,但本日有叶二娘在此,他却决意要坏了玄慈的名头,并让他享用妻离子散之痛,放得对劲。
叶二娘满身一震,道:“他……他……我不能说。”
沈鱼见世人都为萧远山气势所惊,想了想,心中有些定计,站出来道:“长辈倒是听过,传闻是那些军人获得讯息,误信契丹军人要来少林寺篡夺武学文籍,觉得他日辽国谋夺大宋江山的张本,是以有了这截杀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