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竹和叶二娘的事情,他实在是不晓得的。
如此说着,萧远山愈显狂态,想来心中也有些抨击仇敌的快感。
……
萧峰倒像是早有筹办,见萧远山露了真容,也不吃惊,只是走近了萧远山几步,对世人多了些防备。
贰心中有念,也不想看少林落得如此境地。
不过萧远山既然有此运营,作为儿子,他也不好多说,而他也晓得自家父亲杀性有些重,是以,只能尽量劝萧远山不要杀及无端。
殿内群雄见此,倒不由被这番变故所吸引,方才听萧远山说有好戏,现在看来,却真有那么点意义了,世人固然一时看不明白,但也晓得这事情一会儿便会有个成果。
萧峰为人朴重,见萧远山如此行事,不免有些皱眉,就要出言相劝。
他自幼为玄苦传授武学,固然玄苦也算是他仇敌,但玄苦此时既然已经被自家父亲杀死,那仇恨便也消了,现在只剩授业之恩。
“你,你是甚么意义?我和你素不了解,那里来得仇恨,你要这般害我和我的孩儿?”
黑衣人,或者说萧远山见此,也不在乎她的行动,嘲笑道:“不错,当年那人便是我。说来也是偶合,我当年也只想你一家人和我受一样的痛苦,却不想本日偶合,你等皆来了这缥缈峰,看来这也是老天要让老夫报仇。”
萧远山此时漏了真容,又是豪声道:“老夫萧远山,乃是萧峰之父,本日特来处理当年雁门关杀妻夺子之仇,叶二娘,你问我与你有何仇?这仇恨便是此事,你快将这小子父亲名讳说出,如若不然,我虽偶然伤你孩儿性命,却也只得无法动手了。”
萧峰早和萧远山有过商讨,待萧远山暴露真容之时,便是与玄慈处理恩仇之刻,只是他也没推测来这灵鹫宫,另有这等变故。
萧远山一声长啸,喝道:“叶二娘,你道此人是谁?”
萧远山也不睬叶二娘的问,只指着虚竹,问道:“这孩子的父亲是谁?”
萧远山是他父亲,他却不好不好听他的话。
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萧远山的意义,神采顷刻变得惨白。
殿内群雄正惊,不知萧峰如何又跑出了个父亲。
不过他们也免不了奇特,萧峰父母不是已经死了么,如何又跑了出来?
“爹?”
倒也没人出声滋扰。
群雄“啊”的一声惊呼,只见他方面大耳,虬髯丛生,边幅非常威武,约莫六十岁摆布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