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没了声响,梅蕊还是侧着身,只当她再不敢上前,无端失落,又自欺欺人的想着终究能够睡个安稳觉。
孙少恩也不闲着,钻鸡笼子里逮了一只公鸡,割喉放血,手脚敏捷地拔毛过水。
大年三十这天,梅蕊又是起了大早,望了眼身边尚在睡梦中的爱人,笑了笑。
白担忧一场了,梅蕊呢喃着,将她搂入被窝。
炽热的酒气洒在她颈窝,梅蕊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,又缩了缩脖子。
新年未过,大红的春联不好放地上,孙少恩四周一看,卸下一扇较光滑的门板,横在两张凳之间。
梅蕊帮着刷糨子在春联后背,再由高个子的孙少恩贴上去。
不见回应,穿戴整齐的孙少恩推开了屋门,见着比昨日又洁净上一分的院子,不由心疼梅蕊,到底多夙起了床。
只见光溜溜的那人伸展四肢,双腮微红,圆嘴微张,睡姿好不*。
本日干了错事还敢占她便宜,甭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