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院中转了很久,小丫头脚都有些酸了,仿佛感觉宋蕴之不是好人,便也没那么拘束,在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,拿着帕子擦额头上的汗珠。
余之初哀哀叹了口气,言道:“事已至此,你想忏悔也是无用。这件事你做也得做,不做也得做。”
世人现在正沉浸在琴声与那边女子的舞姿中,底子没留意到他的行动。可宋蕴之和白长安三人却看得清楚。
小丫环惊奇地看着那些精彩的糕点,眨着眼睛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余之初冷嘲笑了一声,手在他肩头上一拍,“你怕甚么?若真出事,也有我顶着。”
白长安表示他别出声,指了指那边。寒夏洲的眸中一片寒凉,也不说话。
小丫头被他说得动了心,捏了一块糕点来吃,一入口顿时脸上显出笑意来,直夸糕点好吃。又对他身上那食盒起了兴趣。
那边余之初朝年青人看了过来,眼底闪过一丝怒意,实在怪责年青人做事倒霉落。
宋蕴之从怀里取出沈苍梧给他打制的墨玉食盒,从中取出糕点来,一一摆在了石桌上。
在坐的世民气里犯嘀咕,也有人说了出来,感觉三人粉碎了雅集的次序。可柳煜斜斜瞪了那人一眼,余之初又未说甚么,那人也只得重新落座,不吭气了。
小丫环点了点头,接话道:“嗯,这拂春院确切大,少爷还叮咛我们要记着府中的地形。”说着,她昂首,“公子要回那边吗?”
宋蕴之微微一笑,点头,“这院子太大了,方才饮了几杯酒胸口有些闷,想透透气,不想走到了这里。”
宋蕴之见两人都走了,又在屋顶上待了好久这才跳了下来,往前院走去。眼看着快到那边了,黑暗中俄然伸出一只手来,把他拽入了黑暗中。
就见假山后,余之初与方才那年青人正说着甚么。那人态度极其恭谦,脸孔上却暴露丝难色,仿佛在回绝。
宋蕴之有些摸不着脑筋,但他肯定余之初必定与年青人有行动,便一向盯着那年青人。
中年男人目光一向瞧着那边的舞者,接过酒向年青人道了声谢,却一向没有饮下去。
余之初又与那年青人说了几句话,那年青人最后只得点了点头。
柳煜抬高了声音,道:“你若跟去了,余之初又岂会脱手。”
小丫环有些不解,但又不好回绝,便提着灯走在前面,为他带路,边走边为他先容院中的景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