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还是一阵恶心,仓猝站起家来要去沐浴,但是盘坐了这么久,双腿早已麻痹,差点又一屁股坐归去。
“塞翁失马,焉知非福,殿下也不消气恼,现在我们占有了雍梁二州,手握五万精兵,下辖人丁百万,朝廷也何如不了我等。何况殿下乃是天纵之才,怎能只做一戋戋贵爵?当为天子也!”夏侯骏见司马肜如此愤恚,便费经心机劝道,少不了又是一通马屁。
“哼!提及来都是司马冏这小子逼的,要不是他以之前反叛之事勒迫本王,孤如何会倒卖军器粮草?又如何会任由氐人做大?乃至现在一发不成清算,不得不抛了高官王爵,反了朝廷。”司马肜冷哼一声,忿忿地说道。
用指甲抠开了瓶盖,一阵暗香顿时劈面而来,不一会儿就溢满了整间屋子,司马衷拿着这颗晶莹剔透的丹丸,放在面前细心瞅了瞅,“啪叽”一下扔进了嘴里,然后就闭眼坐好,遵循锦卷上的体例开端寻觅气感。
二脉中储存的真气,在他的指导下进入端庄,为身材各个部位供应了能量,司马衷握了握拳头,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,几个月的熬炼,都没这一次修炼的收成大。
西北军区总督府里,总督何攀瞪大了眼睛,挣扎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,坐在他榻前的司马肜冷声一笑,就从他手中掰下了统制西北军的虎符,这代表着军权的东西,让他的眼中尽是炽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