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!阿谁,源源……”卫霖难堪地看他,“这边掐肿了,又麻又涨,那边没被掐的就感受很奇特……”
白源的唇舌从胸口往下,舔过腹肌的沟壑,在肚脐的浅坑里流连。
白源嘲笑:“以是你就趁火打劫、用心耍我?卫小霖,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!看我自投坎阱,患得患失,很好玩是不是?”
半晌后白源返来,看到卫霖仍然老诚恳实被绑在床上,对劲地一笑,低头亲吻他的嘴唇:“乖。下不为例。”
“卫、霖、霖,你死定了!”白源恼羞成怒地揪住他,往寝室方向拖,一脚踹开房门,狠狠掼在床上。
白源用指甲不轻不重地一掐。卫霖嘶地抽了口气,被刺激得全部腰身都向上弓起,告饶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,源源,饶了我吧!”
卫霖懒洋洋地笑:“不,我是吸血鬼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义……我是说,尚未产生干系……”
白源嗤的一笑,捞住他的脚背,咬了咬白净圆润的脚指头,然后起家去冲冷水澡。
卫霖嗅着他身上熟谙的气味,晕头转向地答:“好!”
“你会晓得的。但不是现在,”白源死力沉着下来,深呼吸着平复荡漾的情/欲,“在别人的大脑里。”
晚餐是熏肉、烤鱼、油松饼、蔬菜汤,另有作为甜点的杏仁布丁和一些夏季里罕见的生果,固然不算特别丰厚,但在这相对偏僻的小镇,已经是中上阶层的水准。身为直属王室的精马队团首级,白源完整能够过划一于领主的豪华糊口,但他仿佛对物质享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――这一点又与实际天下中的那位挑三拣4、难以服侍的白先生分歧。卫霖心想,他在这个天下给本身打造的这一套新身份,还真是表里贴合、毫无马脚。
听上去,清楚还是阿谁朴重克己、一板一眼的白骑士……莫非是我反应过分,太心虚才产生了错觉?卫霖猜疑不定地打量对方。
卫霖这下更肯定面前的白源十有八/九仍然失忆着,顿时故态复萌,挑逗似的靠近了一步:“你都说是前任了啦……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卫霖几近哭出来:“我我我不玩儿了,白源……源源,你撒个手,放手!”
白源俄然笑了,手指从他裤中抽出,又弹了一下小帐篷:“五次。”
卫霖的命根子被对方隔着裤裆奖惩似的一弹,颤巍巍地晃,浑身气势都矮了半截,更兼臀缝里挤进了两根手指,当即喘叫起来:“没有没有!我这是信赖你……唔,绝对不是性冷酷!”
“今后别搞这类恶作剧,你晓得我规复本身认识的那刹时,听到你说‘分离’,是甚么样的表情?”
白源起家倒了一杯威士忌苹果酒,俯身递给他。
卫霖一夜没睡,进入这个天下后,20个小时内只喝了一碗肉汤,虽不至于饿得前胸贴后背,也感到饥火中烧。快到傍晚时,终究跟着马队队回到了驻扎地――位于蓟花城北侧的西塞小镇。
“不分,死也不分!今后毫不拿这个开打趣!”
最后他泄气似的猛地蹲下身来,把脸埋进膝盖,双手捧首――这行动很有几分被扫黄打非的差人逮个当场的韵致。
卫霖现在的确不敢直视白源的脸,眼神闪动地想:他他他他妈的究竟是不是在耍我?我我我是装傻,还是戳穿?
卫霖连滚带爬地想翻身下床,白源用身材紧紧压住,顺手抽出他衬衫领口的系带,敏捷将手腕绑在床头的雕花铜雕栏上,又抽走裤带,将一只脚踝绑在了床尾。
卫霖获得了穿衬衫长裤的伪女神的宽恕,松绑后摸摸手腕,盘腿坐在床上说:“你到底是甚么时候规复认识的,之前产生了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