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源一巴掌用力打在他的屁股上:“闭嘴!或者你能够持续惹怒我,然后被我强/奸。”
“晓得了!阿谁,源源……”卫霖难堪地看他,“这边掐肿了,又麻又涨,那边没被掐的就感受很奇特……”
贰心潮彭湃地拉过骑士的手放在本身脸上,用鼻尖蹭了蹭覆盖着铠甲的手指:“你才不是谁的替代品。”――你就是本尊嘛。
这不像是“白骑士”能说出口的话,倒像是外闷内骚爱摘桃子的老地痞白先森的气势!卫霖当即又惊奇起来,举棋不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卫霖身上沸腾的血液仿佛百川东到海,浩浩汤汤全奔往下三路去了,脑筋一片空缺,嘴里就胡胡说道:“喔霍,那你好短长啊……”
白源抽走了卫霖手中的酒杯,一口饮尽,低头吻住他的嘴唇,将酒液哺喂出来。
白源嘲笑:“以是你就趁火打劫、用心耍我?卫小霖,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!看我自投坎阱,患得患失,很好玩是不是?”
白源用指甲不轻不重地一掐。卫霖嘶地抽了口气,被刺激得全部腰身都向上弓起,告饶道:“我错了我错了,源源,饶了我吧!”
白源慢条斯理、隐含威胁意味地揉搓着,脸上神情冷酷:“你叫谁源源,分离的前任恋人?”
白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,双手捏住他的套头棉布衬衫,从领口位置“霍啦”撕成了两半。残破布料耷拉在胸膛两侧,暴露两粒殷红色微微矗立起来的乳/头。白源掐住此中一粒碾动,它立即变得更加硬挺,仿佛格外敏感。
卫霖全部气味都混乱了,脸颊潮红,眼中水雾昏黄,不竭地吸着气。他的双手被缚,只能用胀硬/矗立起来的下/身抵着白源的下巴,不循分地蹭来蹭去。
“今后别搞这类恶作剧,你晓得我规复本身认识的那刹时,听到你说‘分离’,是甚么样的表情?”
他舒畅地舒了口气,感慨:“可算是摆脱了阿谁见鬼的修道院副本,这一天一夜真够呛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”
修道院被翻了个底朝天,毫无牵挂的,底子找不到另一个“白源”。卖力追捕的两支小队早已分开,剩下的马队们打扫疆场,将搜出的一些险恶伤害的物品烧毁或封存,随后又赶回城中,向领主蓟花子爵通报修道院的环境,请他安排人手填平祭坑、安葬受害者们的尸骨,足足忙活了大半天。
卫霖连滚带爬地想翻身下床,白源用身材紧紧压住,顺手抽出他衬衫领口的系带,敏捷将手腕绑在床头的雕花铜雕栏上,又抽走裤带,将一只脚踝绑在了床尾。
“阿谁……另一个男人不也是你嘛,我晓得啊,一开端我就认出白骑士就是源源你啊!只是觉得你认识出了点题目……”
洗完一个舒舒畅服的热水澡后,卫霖穿戴东道主的衬衫和长裤,走进和缓的客堂,在燃烧的壁炉前烤火。
最后他泄气似的猛地蹲下身来,把脸埋进膝盖,双手捧首――这行动很有几分被扫黄打非的差人逮个当场的韵致。
“那里疼,这里?”白源手指按上他的胃,又向下移到小腹,“还是这里……要不,就是这里?”他抓住了软垂的卫小霖,指间微一用劲。
骑士眼中微微发亮:“我在你心中独一无二吗?”
卫霖连连点头:“没这回事!我们之间清明净白,底子没有如此荒/淫无耻的*干系!”
易莱哲带点警戒打量了卫霖几眼,出于对团长的极度尊崇,没有多问,右拳往左胸一叩,说:“履行您的号令。”随即回身,批示人手四下搜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