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尊上,小神奉养帝君三千年。”
景修一怔,瞥眼看向一侧,眸中闪过一丝严峻。
此人见到对峙的三人眉头一紧,三分奇特七分担忧:“景修?”
草草抱手倚靠在门边,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。
景御碰到大事固然沉着,但也风俗性地搓了搓手,直到手心微红,才看向小医童:“向晚公主可走了?”
草草靠着门优哉游哉得听他说完,涓滴没有怜悯的模样。看他果然举起剑来,倒是笑出了声:“方才我碰到向晚公主都未见她这般体贴炳灵公的伤势,你倒是急着先要他杀明志。”
这个茅草屋的外型,让草草一度感觉这是一个茅房。
“上神,帝君此下没偶然候,他正在画画。”景修神采淡然,面对草草这般身份还是不惊骇也不烦躁。
草草调子扬高:“他留着宿芒的一只手还不敷,还想让她死不瞑目,返来找席月不成?”
“好,二位请跟我来。”
草草见他直接,也不绕弯子:“恰是。”
“白帝尊上,越桃上神!”门外安闲不迫地走进一人。草草展眼望去,乃是和景修普通着装的侍卫。
“景修!”景御出言责备:“帝君尚未同意,他一会就到了。”
“嗯。我昨日在西王母处,听流利用来报,东岳大帝在无间魔域伤了眼睛。”
景修羞恼,握着剑柄的手骨节发白,悠长未拔出剑来。
草草一时语塞,白帝道:“景修,这个席月乃是我与越桃上神的一名故交。”
白帝一派平和,连神采都没变一下,站在景修一侧好似想要跟他唠家常:“景修,你在炳灵身边多久了。”
白帝扬手拦住欲说的景修:“并没有,只是问话罢了。”
草草一行人犹在渐渐走着。幽冥司内部算不上阴气沉沉,却也非常庄严,让人不想开口说话,一起沉默着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茅草屋前。
白帝这话点到为止,已经道出成心插手的企图。
景修皱眉想了想,看向景郁。景御倒是没想很多,非常开阔:“上神是来寻周穆王的转世?”
“好,你尽快将你师父桐诸神仙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