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听了这话想了想,店主说得也不是没有事理,忙点点头,筹办解缆。
对于周管事的要求,乌管事毫不踌躇的承诺了下来。
管事用力拍了拍瘦如排骨的胸脯,非常自傲的包管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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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以外,乌继良另有一点想头,那便是本年的齐地大部分地区都是灾年,粮食必定要涨价,固然目前还没有闪现出来,但为商之道就是要未雨绸缪,等灾情严峻了,粮食完善了,你再去收粮,估计连残余都剩不下。
这类粮食小范围的在本地卖,没有人告发,还不会有甚么大题目。
以是,想做买卖,必必要学好儒贸易协会的端方,这端方既是束缚贩子的桎梏,又是能够操纵的得力兵器。
……
乌继良摆摆手,打发管事出去。
这么好的粮食,天然不能被王绮芳及她想帮忙的李家买到。
“恩,去吧”
之前他之以是肯将本身囤积的粮食卖给王绮芳,一方面是想赚取暴利,而更首要的一方面,则是因为那些粮食都是陈粮,有些还是积累好些年的霉粮。
也恰是曾经胜利借用端方办过事,乌继良和郑三阳再次操纵起来,可谓是得心应手呀。
好粮食,难怪店主肯花大代价来收买呢。
各种迹象表白,阿谁败家娘们手里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,她即便再想要这些粮食,也要有银子才成。
想当年,他跟着姐夫设想周氏印花布的时候,用的就是这类体例,不到半个月的时候,就让周记被儒贸易协会撤消停业资格,最后逼得周老儿一把火将棉花圃烧了,曾光辉一时的周氏印花棉布也跟着烟消云散了。
眯着眼睛想了半天,乌继良有了决定,他叫过灰衣人,好生交代了一番后,便让他立即解缆。
“你,敏捷去趟商县,看看那里是不是有家周记粮栈,再去周边的地里探听探听,问问本年夏粮是不是歉收。有了成果,顿时给我报信,这件事事儿成了,老爷虐待不了你”
毕竟,姐夫有钱,跟本身有钱,那还是两个观点呀。
嘿嘿,如果当了黄字号儒商,他乌继良也不消每个月白白拿出那么的银子上交给郑家了。
第一次打交道,还是谨慎些比较稳妥。
周管事三十岁摆布的模样,他紧跟在乌管事身后,见他从竹签子上捏了几粒粮食,放在嘴里细细咀嚼着,便笑呵呵的问道。
“哎呀,你懂甚么?王七娘比来收买了这么多粮食,又给我一大笔定金,她那里另有这么多现银?她跟周记顶多也只是签了条约,预付了定金,尾款很能够要等几天呢。”
管事听完乌继良的叮咛,挠了挠后脑勺,难堪的说道。
“嘿嘿,那我就待俺们店主谢过乌老哥了”
姐夫曾经承诺过,等他打败李昌叔,夺得玄字十二号儒商铭牌,进了齐地儒贸易协会理事会以后,便会想体例给他乌继良也弄个黄字儒商铛铛。
没体例呀,他们两家固然是干系莫逆的亲戚,但买卖场上无父子,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,要获得儒贸易协会受权,必须托付必然的用度,这是端方。
“恩恩,不错呀,周老弟,你们这还真是夏粮呢。”
别的,等他成了真正的儒商,便能将买卖正大光亮的扩大县城以外,并且另有能够插手都城构造的会展,结识赵会长或者赵二少爷呢。
将嘴里的碎屑吐出来,乌管事竖起大拇指,不是他夸大,这批粮食的成色还真不是普通的好呀,麦粒颗颗饱满,他生着嚼了嚼都感觉味道鲜美,这粮食若磨成了面、做成了馍,那味道还不定多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