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保点头也不是,点头也不是,喜忧参半回道:“我们的事停顿顺利,只不过......方才宫里传来动静,皇上把每年来皇庄避暑的日子提早了......”
罗裕豪气干云地用力拍了拍本身的胸口,当场立军令状:“娘娘放心,老罗定竭尽尽力,确保每道工序都没有忽略。”
严静思也忍俊不由,但宿世没少和农场的田工打交道,深谙他们对地步的看重,乃至畏敬,故而对罗裕的质疑很能了解。
严静思正襟端坐与凤辇以内,只听闻康保在示警无感化后收回护驾口令,紧接着便是短兵相接的斗争声。挽月和莺时别离坐在严静思两旁,将她紧紧护在中间,神采死力节制平静,紧握着微微颤抖的手却泄漏了内心的惶恐。
“来啊,全数带往永安县县衙,本宫要亲身听听,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!”
路行过半,刚颠末永安县城外三里亭,忽的在不远处就涌出一群人来,气势汹汹直奔凤辇而来。
严静思点头,“你的顾虑我体味,别太束手,该如何办就如何办,我的处境你是最清楚的,想要窜改局面,总要承担些风险,这世上哪有不支出坐享收成的美事。”
嗬,这小丫头,还不断念呐!
槐夏的脸皱得更苦了,忙福身道:“回娘娘,槐夏没有添堵,就是感觉......就是感觉娘娘您身子还没好利落呢,沈太医说还要再静养月余才好,如果皇上他们来了,您还如何静养啊?”
严静思腾地坐直身材,问道:“提早了?提早到甚么时候了?”
严静思笑得很有些没心没肺,身材后倾靠在椅背上,“你也别有太大压力,极力便是,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尽人事以后就听天命吧。”
槐夏抚着心口长舒一口气,稳下心神,又怯生生问道:“娘娘,我们回宫不?”
车外的打斗垂垂声弱,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,车窗别传来康保的声音,“娘娘,情势稳住了。”
没想到的是,重来一次的机遇真的来了,只不过来得有点偏,时空呈现了偏差。
幸亏技术加身,可做大加分项。
“我们可算是找到能说上话的了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