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仲亭已领过杖责,他的诉状算是正式受理了。”严静思瞧了瞧堂上诸人,开口道:“廖三同蜓山村民围堵本宫车驾,按例当鞭挞、放逐,但鉴于并非成心,且能够另有隐情,本宫就临时缓至祁大人结案后再论处此事,你们就先回家吧,不过,不成擅离永安县,不然以窜匿罪论处。”
严静思也不难堪他,“本宫的住行,蔡大人就不必蔡大人操心了,东庄别馆间隔县衙也不算远,本宫住在那边便可。”
“娘娘,您说蔡知县真的没掺合到内里?”马车上,莺时深思了半天,终究忍不住问道。
严静思冷静看了蔡玹两眼,内心暗忖:无才无德,又不会谈天,官途止于此,仿佛也没甚么好可惜的......
身子骨本就不健旺,又有旧伤未愈,固然严静思多了一手筹办,但廖仲亭能不能熬过这一关,还是个未知数。
严静思的态度,表白了是要将这案子清查到底。
蔡玹一愣,心中各式滋味出现,却又无说话说,只得化作重重一声感喟,“下官......定服膺皇后娘娘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