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本年也是邪乎,皇上和皇后都伤了头,还一个比一个严峻,转头真得让钦天监好好算算,是不是冲了甚么煞气。
林远几乎被符崇岳这个军汉头子一指头戳倒了,虽堪堪稳住了身材,但腰上那一燃烧辣辣地疼,铁定是被戳青了!
曹可染迈步出列,执笏跪礼,朗声道:“臣要代广昌县知县蔡广仁上书,奏户部左侍郎、现任越州赈灾钦差徐彻,贪赃枉法、秉公舞弊之罪!”
徐劼神采庄严地跨出列,放开嗓门高呼道:“皇上明鉴!钦差到越州不太短短半月,广昌、广平两县的哀鸿就产生了暴动,清楚就是本地官员管束不力,为回避渎职之罪,蓄意将罪恶都推委到了钦差的头上!请皇上明察!”
曹可染俯身,以额头触地,铿锵之声响在大殿里,如同砸在世人的心头。
林远心急,和严阁老告了个歉,不等福海转递,本身三两步上前从宁帝手中接了过来,当即翻开一目十行看了起来。
景安四年,仲秋的头一天,例行大朝会。
宁帝抬手打断他,特别干脆道:“林卿有所不知,皇庄的管事权,朕已全权交予皇后。并且,朕心已定,新稻种收归入库后,真就会公布明旨,将皇庄半数划入皇后名下,归为她私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