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云也笑道:“你们的行动,正对了那句话,叫做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’。”
绮云见流民闻讯纷繁赶来,排生长队,次序井然。那些灾黎手捧粥碗,口中感激不尽。不由感慨道:“看似只是一碗粥,对老百姓能够就是一条性命,以是‘莫以善小而不为’。看似开仓济粮,财力减损,但只要安设了流民,才气供应人力、兵力,又能增加财力。”
赫连昌摆手推让,指着墨川说道:“我只是随他一起来的,他说救人我便救人。不然甚么闲事,我也懒得理睬。恰好你是泰平王的mm,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”
二人带了几个侍从,一起便寻访白马寺而去。但是找来找去,却寻访不到白马寺。最后问到了本地熟谙寺庙的人方知,他们方向错了,白马寺在城东几十里地,而他们到了城西,离白马寺很远。传闻离得很远,始平的兴趣也快没了。
绮云也飞步上前,见到始平公主安然无恙,内心落下石头,握了她的手,问道:“你这是去了那里了?”
绮云正待筹办叫了始平归去,却发觉跑在前头的始平转眼间不见了踪迹。她心中焦急,边跑边喊着始平,却四周寂然无声,无人回应。绮云暗叫不好,回身叫了在寺院门口处的侍从,一起四周寻觅。
那始平回过神来,指着那些和尚说道:“那些贼秃,见我单独一人,便用沾了药粉的手绢捂了我的口鼻,把我拖到地下室,欲图谋不轨。幸亏我始平公主是甚么人,乘他们不备,逃了出来。正不知要逃到那里去,看到钟楼,我便抢上楼就把钟给撞响了,你们便能发明我了,我的主张如何样?”
绮云看到他们人多势众,内心暗想着他们若再拦着,就算是撕破脸皮,也要把寺院翻个底朝天,必将把始平找到才行。
那些和尚听了,面如死灰,瘫软在地。
赫连昌笑道:“你去救人,没有我在一旁看得事理。我仿佛也好久没有打过架了,帮手痒的很。”话音刚落,身形一闪,已经冲进那些和尚当中。绮云看到来了两个短长的帮手,便号召世人,四下里持续寻觅。
始平是个开朗的女子,上前对赫连昌施一了礼,“多谢赫连公子相救,始安定当铭记在心。”
绮云点头,“恰是此意。”
墨川未等她说完,便说道:“那还等甚么?我们马上就去找啊。”侧首又对赫连昌说道:“泰平王的mm在这里俄然不见了,现在我要去救人,你筹算如何样?”
正悲观得志之时,转过一个弯,却见树林中暴露黄色飞檐的一角,远远的好似另有佛塔耸峙。走近了一看,也是一个寺庙,门口正在装修。匾额上的大字被帷幔遮了,只模糊暴露一角,显出一个“光”字来。
墨川见此景象,飞身上了钟楼,与钟楼上几名和尚斗在一起。那些和尚看对方技艺高强,眼露凶光,鱼死网破,竟把始平公主生生推下了钟楼。
那些和尚见到证据给翻了出来,还想搏命狡赖,始平见状走了过来,喝骂道:“你们这些贼秃,竟敢对本公主无礼。你们做这些好事的时候,必定是没想到另有本日吧。”
拓跋焘接道:“这也是你们汉人说的,天作孽,犹可违;自作孽,不成活了。”
第二日,河南王府开仓放粮,在王府侧门设粥铺。拓跋焘携了绮云一起,在中间督着,始平公主传闻了此事,也过来凑热烈。
“幸亏你机灵,但这也是极凶恶的主张。如果不是这位赫连公子救了,恐怕你就……”绮云心下有些后怕。
始平听了兴趣盎然,拉了绮云,辞了拓跋焘离拜别。拓跋焘正忙着,听两个少女嘀嘀咕咕甚么听不清,只闻声她们要去甚么寺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