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和尚见到证据给翻了出来,还想搏命狡赖,始平见状走了过来,喝骂道:“你们这些贼秃,竟敢对本公主无礼。你们做这些好事的时候,必定是没想到另有本日吧。”
“这原是你的主张,又是你压服了河南王,我只是动动嘴罢了。”骄阳长空,绮云用手遮挡在额前。
那始平回过神来,指着那些和尚说道:“那些贼秃,见我单独一人,便用沾了药粉的手绢捂了我的口鼻,把我拖到地下室,欲图谋不轨。幸亏我始平公主是甚么人,乘他们不备,逃了出来。正不知要逃到那里去,看到钟楼,我便抢上楼就把钟给撞响了,你们便能发明我了,我的主张如何样?”
正悲观得志之时,转过一个弯,却见树林中暴露黄色飞檐的一角,远远的好似另有佛塔耸峙。走近了一看,也是一个寺庙,门口正在装修。匾额上的大字被帷幔遮了,只模糊暴露一角,显出一个“光”字来。
“绮云,你深谋远虑,说得很对。”拓跋焘满眼的赞美。
始平从楼上直坠而下,心中万分惊骇,万念俱灰,惊骇得双眼紧闭,暗道:“我始平之命,本日休矣!”却未曾想跌进一个温热的度量,睁眼一看,本来是个俊朗豪气的男人正抱着她,顿时满面通红,神情恍忽,内心是从没有过的慌乱。
世人正走得脚酸,一看有处所安息,三三两两的坐在门口的雕栏处歇脚。始平则闲不住,拉着绮云到处看。绮云看寺院内幕况深幽,就是游人太少,偶尔见到几个和尚,仿佛透着一种诡异。
始平是个开朗的女子,上前对赫连昌施一了礼,“多谢赫连公子相救,始安定当铭记在心。”
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,拓跋焘带了一队人马,提了枪骑了马仓促赶了来。下了马,拓跋焘当即命王府里的卫队把寺庙团团给围了,把庙里的主持和和尚一并给拿了。拓跋焘让人把寺庙翻了个底朝天,成果发明地下室里藏匿了很多女子,还搜出了很多金银,叫人和庙里的帐本对帐,发明很多来路不明的财帛。
佛堂和僧房被一间一间的翻开了,发明在有的禅房角落里竟然绑着女人,绮云看了心中更加焦心,深恐始平蒙受不测。合法她焦灼万分之时,忽听到钟楼上的钟声被连着敲响,宏亮而纷杂,中间还模糊异化着女子呼喊拯救的声音。
绮云正待筹办叫了始平归去,却发觉跑在前头的始平转眼间不见了踪迹。她心中焦急,边跑边喊着始平,却四周寂然无声,无人回应。绮云暗叫不好,回身叫了在寺院门口处的侍从,一起四周寻觅。
始平兴头已过,正沉闷不已,听他这么说,正中下怀,拉着绮云说道:“云姐姐,皇兄心疼你了,叫我们自便,这里有他一个便能够了,你带我个好玩的处所逛逛吧。来了洛阳,我还没有好好玩过呢。”
他们四下里找了一圈,拉着几个和尚扣问,都点头不知。绮云心下着慌,叮咛世人对寺院内的僧房都出来搜索一番。成果世人这么一闹腾,寺里的和尚们被轰动了,纷繁拿了东西,气势汹汹地拦住他们。
二人带了几个侍从,一起便寻访白马寺而去。但是找来找去,却寻访不到白马寺。最后问到了本地熟谙寺庙的人方知,他们方向错了,白马寺在城东几十里地,而他们到了城西,离白马寺很远。传闻离得很远,始平的兴趣也快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