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正说着,侍卫库敏来报,宋贵妃来访要见中山王。冯弘给了绮云一个眼色,她点点头,转到屏风前面。
绮云跺了顿脚,啐了一口,“宋贵妃,你这个笨伯!你被妒意冲昏脑筋,你觉得拿我死去的母妃说事,你就能如愿以偿吗?只怕触怒我父王,你们要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冯弘面色阴霾,怒喝道:“你们几个看住这个贱妇,让她不准分开王府半步。库敏,你去调集兵马,跟本王一起入宫。本王该去问候一下我的好皇兄了。”说罢,他带着库敏,大步流星的分开银安殿。
侍卫库敏送胡福出殿,胡福临走前,用期盼的眼神瞅着冯弘,求道:“王爷,皇上的光阴未几了。请王爷早作定夺,朝中大权不要落入宋贵妃手中才好。”
宋贵妃嘲笑两声,讽刺道:“皇上的企图就是,能够随时召见中山王妃。在宫内,二人一话旧情,再续前缘。”
“贵妃娘娘,您说的但是句句失实?”冯弘步步逼问,面上冷若冰霜,眼中寒光乍现,双手紧紧握拳。宋贵妃见现在的中山王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,身子缩了缩,连连后退。她万没想到王妃在冯弘心目中的职位高洁如神,不成撼动。
殿中光芒暗淡,她的皇伯父冯跋病卧在床榻,而她的父王则立在床头,落日的晖映将他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宋贵妃见冯弘回绝了她,恼羞成怒,尖声嚷道:“中山王,你对皇上兄弟情深,但是你的皇兄对你却并非如此。本宫虽宠冠后宫,但是从没有获得他的至心。他对本宫底子没有情义,本宫为甚么不能背弃他的旨意?反倒是王爷被蒙在鼓里,还一味地愚忠于他。王爷,你可晓得,中山王妃活着时,皇上让王爷长年镇守边关,没有诏命不得私行回京。大要上说是王爷善战,是国之柱石。实在,他把王爷派往边关,此中还成心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