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婶儿看着两大盆白面,惊得目瞪口呆:“啧啧,我活了大半辈子,头一回见谁家过年这么吃白面,锦棠,你们这小日子过得确切津润。”
刘婶儿笑道:“我家昨晚磨的豆腐,压了一早晨,明天压好了,给你家拿点。”
耐烦地等了半晌,刘婶儿揭开锅盖,陈锦棠凑上去,只见大铁锅里的花馍又大又白又都雅。
陈锦棠笑得眉眼弯弯:“刘婶儿,您太谦善了,我都能闻到花香了……”
趁着这会儿工夫,打了几个鸡蛋,切了些葱叶,倒进面粉,撒上盐和调料,搅成糊糊,筹办一会儿炸鸡蛋丸子。
刘婶儿的技术获得必定,也倍感高傲,嘴上却很谦善:“差得远啦,你们不嫌丑就行……”
然后把面团从空间里拿出来,放在案板上揉上劲,再擀成一厘米厚的面皮,然后把大面皮切成几十个五厘米见方的小块儿。
笑着说:“只吃包子太干了,喝点醪糟汤润润。”
刘婶儿感慨道:“我的肚子第一次变得这么圆,第一次吃得这么满足。”
桃红色的巨大花瓣压在乌黑的馒头底座上,又热烈又素净,年味一下子就被拉满了。
然后拿起个油果吹了吹,等不烫手了,递给秦俞安。
三蒸笼包子出锅后,刘婶儿的花馍也做好了,她谨慎翼翼地把四个庞大的花馍放进蒸笼里。
从苟家出来后,陈锦棠带着秦俞安又去采购了很多年货,有吃的,有玩的。
陈锦棠笑得眉眼弯弯,拿了瓜子糖给铁娃吃。
“会吃是福,嘴里吃得好,干活才有劲儿。”
她和好面,直接放在空间里醒发,半个小时就醒发好了。
陈锦棠笑道:“我们敞开肚皮吃,我拌的肉馅多,一会儿再给我刘叔和几个娃娃们拿几个热包子。”
三小我一口气吃了二十多个包子,然后一口气喝光醪糟汤,一起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。
陈锦棠忙接过铁娃手里的豆腐盆子,用心逗他:“你咋把你家的豆腐抱到我家来了?”
在小方块儿上切个“十字”,放在一旁二次醒发。
当天下午,陈锦棠又发了一大盆白面筹办炸一盆油果。
陈锦棠拉起他的手,见几个手指头都被烫红了,心疼的说:“吹吹就不疼了,又没人跟你抢,你急啥?”
陈锦棠在小提篮里装了十几个肉包子,让秦俞安送去刘婶儿家里。
她发了满满两大盆子白面,请刘婶儿来帮本身蒸花馍。
陈锦棠笑道:“我爸爸临终前把家底全给我了,我跟秦俞安两小我平时不买其他东西,就图个吃。”
采购结束,两人又去国营食堂美美地吃了一顿,然后才共骑一辆自行车回家了。
陈锦棠掰了小半个油果扔进灶膛里,算是敬过灶王爷了。
大铁锅里冒着明白气,大火烧了四十多分钟后,刘婶儿笑着说:“不消添柴了,再焐一会儿便能够出锅了。”
“谨慎烫手”几个字还没说出口,秦俞安已经抓了个滚烫的油果在手里,顿时又扔进盆子里,委曲巴巴的说:“手烫了,疼。”
这是她来到这个年代过的第一个年,也是她和秦俞安一起过的第一个年,必须经心筹办。
刘婶儿又咬了口包子,香得她直竖大拇指:“锦棠,这大肉馅包子就是香!
秦俞安一口咬下去大半,非常满足,头顶上的光焰刹时炸成了烟花。
这才是过年呢!”
看着大狗狗流着口水的眼馋模样,陈锦棠被逗笑了:“吃吧……”
陈锦棠会蒸包子,但是不会蒸花馍。
陈锦棠先包了一蒸笼地软猪肉馅的大包子,秦俞安已经在大铁锅里倒了一大桶凉水,陈锦棠把蒸笼架在大铁锅上,盖上锅盖,秦俞安开端烧火。
陈锦棠用筷子夹出十几个大肉包子,放在盘子里,秦俞安端着盘子放在内里八仙桌上,又把辣子醋汁端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