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还是赞叹了句,“仿佛,很大哎。”
一个身着青衣的侍卫探出头来,见到是柳纤雪后抱拳行了礼,声音宏亮的问道,“大蜜斯,您有事?”
柳纤雪也没有坦白的意义,拉着木婉薇来到了后宅西边的一堵新墙前,对木婉薇直说了那边是镇国公年老的双亲和远亲的弟弟柳仕充。
木婉薇在柳府住到了旬日头上,恰是柳纤灵八岁生辰,这也是当初镇国公佳耦留下木婉薇的来由。
镇国公似是晓得木婉薇心中所虑,大笑道,“你不要怕,若你祖父和父亲见怪于你,你尽管说是母舅带了你去的,让他们来同母舅说理!”
柳纤雪也没思疑,用了早餐后,领了木婉薇和木婉欣在柳府里四周闲转。
“女子不能上街?”镇国公双手插腰,笑声震耳欲聋,“女子不能上街,那街上那些挽了发髻穿戴裙子的是甚么?”
柳府不大,只两日就将能去玩的地儿都逛遍了。见全部府中只要镇国公夫人一家,木婉薇猎奇的问柳家二老去那里了。
“你瞧着。”柳纤雪轻昂昂头,用小手重拍了两下紧闭的大门。
甚么兼并民田,强抢宅地,各种恶举数不堪数。
对于这个决定,在边关野惯了的柳纤雪和柳纤灵自是举手喝彩。木婉薇则弱弱的问了句,“女子,能,能上街吗?”
这是皇家赏下来的脸面,多少银两都换不来。
木婉薇一夜都没睡好,展转反侧,恶梦连连。
别人家的女人过生辰,都只是在内宅里摆了席面,或是同家人自乐,或是请了熟悉的蜜斯妹一起庆贺。偏镇国公府的分歧,镇国公,竟然要亲身带四个蜜斯妹上街去玩。
木婉薇终是完经心动了,举起白嫩嫩的小手喝彩了起来。
见木婉薇水汪汪的大睛滴溜溜的乱转,镇国公又添了句,“在北街上,有一家传承了上百年的清玉斋,那边的凝露糕是你母亲最爱吃的。”
柳纤雪爱死了木婉薇这傻呼呼的模样,捏了她的小面庞说,“你如何这么敬爱啊,哈哈。”
都城中的大户人家分炊,哪个不是要清理了田产庄铺,再由族中有声望的老者主持平分?哪有如镇国公如许的,竟是直接砌一道墙,就算把家分了。
然后‘呯’的一声,撞向一颗大柳树,鲜血四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