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二夫人神采大变,指着柳世充的手都颤抖了,“你!你……”
柳世充做过青楼的谋生,逼良为娼这类事他没少干。
如果不是镇国公念着兄弟之情将这事一压再压,只怕他早就上了就义台,在十八层天国等着上刀山下油锅了。
对劲镇国公善待妻儿只是其一,更首要的是对劲镇国公不居功自大,不时守着为臣的本份。
“再者,你那堂妹是什的好东西?”见柳二夫人哑言,柳世充又冷讽道,“她进得柳府时,我还真当她是老太太新买进府来的丫环。还迷惑呢,老太太既是买来给大哥做妾的,定是要买个黄花大女人才是,怎会买返来个烂货?”
“本身奉上门儿的,我哪有不吃的事理?”柳世充答复的毫不讳饰,“到我这儿,都不晓得过了多少遍手了……”
朱佶摇扇大笑,对趴在地上耍赖放泼的木婉薇问道,“丫头,你是不筹算起来了,要在地上趴到我们分开是吗?”
柳世充提着酒壶晃闲逛悠的出去后,柳二夫人‘哇’的一声痛哭出来。
他忍不住嘲笑一声,回问道,“怎的,逼良为娼者处以极刑?夫人的意义是要将为夫送到断头台砍上十回八回的脑袋?”
不过月余时候,她已是将镇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。
柳二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,憋得扶在桌几上大口喘气。
当时她还是新媳妇,夏季天寒,即要夙起亲手给柳老夫人煮汤羹,又要熬夜给柳老夫人缝制冬衣,硬生生累得滑掉了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。
木婉薇气得直拍空中,气急道,“你快把清心丹还我!”
柳老夫人晓得后,当天便气病了。
“你娘家如果识相,就快点把那烂货的身契送过来!不然,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丈母娘,将你家那些个肮脏事都他娘的抖漏出去!”柳世充两步来到柳二夫人跟前,拿脚尖蹬了两下柳二夫人的小腿,啐道,“敢算计我哥,呸,吃了熊心豹胆了!”
镇国公亦是不准她们这些半大的孩子闹到镇国公夫人,只让她们躲得远远的去玩。
不然,以镇国公现在的权势,同太病院叮咛一声,太病院还敢不拨了太医前去顾问?
柳世充事前并不知往镇国公府送妾是柳二夫人与季柳氏,解柳氏勾搭在一起给柳老夫人出的主张,更不知这四小我来源那般庞大。此时,正在肝火头上。
她这番模样,弄得柳纤雪姐妹拉着木婉薇不敢在镇国公夫人的屋子里多待,深怕一个不谨慎就看到了甚么不该该看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