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已经认出赵昀来,低声群情道:“他这么混闹,真不怕神仙见怪吗?只怕赵家要接受神仙肝火了。”
赵昀嘲笑连连,阔步闯进了大殿。
只听得“隆隆”巨响,这百年樟木做成的梁柱竟被他等闲动摇!
赵昀问道:“那每年,结婚典礼都与现在普通?”
赵昀奇道:“这五通妖神,怎的从未听过?”
赵昀哼了一声:“都别吵!张老四,你速速说与我听。”
张老四哭道:“公子啊,这神婚已是第五个年初了。神仙规定每年要一个十六岁的处女结婚,城里富豪大官不舍得,都是我们苦哈哈出这个闺女。来岁,便是我不幸的闺女!必然要救救她啊,小老儿做牛做马,万死不辞。”
那大汉被赵昀足尖点中,五脏内腑都摔得七零八落,血气冲腾,十口气里还留了半口,这时被赵昀提到半空当中,但觉血液直往脑门而去,好不难受,连气都喘不出,那里说得出话来!
“呀,本来是赵善人家的小煞星!”
他素不信鬼神,加上神力惊人,从不知害怕为何物。听闻妖神年年在眼皮底下害人,手腕这么残暴,如何忍得?怒发冲冠,也未几加考虑,一脚踏了香案,大喝一声:“不想死的,给我站一边去。”大踏步往前边的红墙黄瓦的神殿而去。
世人纷繁后退,见这小娃儿如此神勇,怎敢上前反对?恰好又怕神仙过后算账,想拦又不敢,不拦又惊骇,进退两难,这滋味当真难受。
赵昀手抱四丈长的梁柱毫不吃力,劲力一带,那梁柱便往泥像砸去。
他话未说完,赵昀已经一马鞭挥去:“甚么妖鬼邪神,竟敢如此残害百姓,我偏要问个清楚!”
“便是说,这妖神年年关键一个无辜女子了!气杀我也!”
女子说不出话来,只嘴唇艰巨的挪动,神采惨白的可骇。
张老四哭道:“恰是。活生生剥开闺女的胸膛,鲜灵灵把心脏供奉神殿,便算是完成典礼。”
殿门非常健壮,却挨不住赵昀这普浅显通的一掌,瞬间断裂成一块块碎片,好似落了一阵木屑雨,直掉个不断。门口的四根顶梁,亦是不住颤抖。
赵昀见侍从这般熊样,愈发愤怒,回回身子,又是长臂一伸,竟把那女子提了起来。
赵昀喝问道:“这到底甚么妖神,你且替我说来。”
赵昀嘲笑道:“看来我的名声,西市竟是未知!嘿嘿,且叫你们见地小爷手腕。”话未说完,已然“唰唰”出腿,身子斜跳在半空,双足连点壮汉胸膛,堪堪转了个圈,方是轻飘飘落地。
却见大殿正中供奉着一尊神像,想来便是那甚么五通神了。泥像模样极是吓人,身高九尺,膀大腰圆,蓝脸红须,獠牙瞋目,擎着一把宝剑,做势击人。
“咣当”一声,五通神崇高非常的泥像就被砸个满面着花,碎片飞了一地。
那女子被选中与神仙通婚,原自分必死,哪想出来个边幅俊美的暴力少年,救了本身一命。她正惊魂不决,冷不防这玉面郎君竟然把本身也提到半空,脖子被嘞得生疼,只道本身也要被甩出去,脑筋一片空缺。
不待老夫答复,赵昀早已脱手,先一腿踢在香案之上,那香案便如纸糊普通,哗啦啦裂成两半。
赵昀喝问道:“赵宇,你且说这是甚么妖神,竟要残害无辜女子!”
赵昀望时,却见一个褐衣敝履的短衣老头,跪伏在地,不住叩首。
一众百姓目睹这般景象,只如身历幻境,大喊道:“神殿要塌了!”急仓促往外跑去。
因有人带头,其别人胆量也大了,纷繁说道:“自从建了五通殿,逸阳风调雨顺,大小安乐。”“这神仙公然灵验,保境安民。”又有说道:“这神仙,有求必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