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昀喝问道:“这到底甚么妖神,你且替我说来。”
“呀,本来是赵善人家的小煞星!”
张老四哭道:“恰是。活生生剥开闺女的胸膛,鲜灵灵把心脏供奉神殿,便算是完成典礼。”
那大汉被赵昀足尖点中,五脏内腑都摔得七零八落,血气冲腾,十口气里还留了半口,这时被赵昀提到半空当中,但觉血液直往脑门而去,好不难受,连气都喘不出,那里说得出话来!
赵昀稍动几步,猿臂一伸,已抓住一个大汉衣领,轻巧巧的提了起来,斥道:“我倒要听听这是何方崇高,你们给我说个明白!”
女子说不出话来,只嘴唇艰巨的挪动,神采惨白的可骇。
赵宇晓得短长,仓猝让开,只是大呼:“公子饶命,但我们真的惹不起神仙啊。”
赵昀不由皱眉,这妖神看来竟未作歹,心下流移。忽听有小我叫道:“公子,您救救我闺女吧!来岁便是她结婚之期!”语声已带哭腔。
赵昀笑道:“我道妖神有三头六臂,这么放肆,却不过是一个纸面泥塑。哼,且看小爷手腕!”走至一根梁柱处,见这柱子径长三尺,恰好够用,双手合抱梁柱,运起神力,大喊一声:“起!”
世人纷繁后退,见这小娃儿如此神勇,怎敢上前反对?恰好又怕神仙过后算账,想拦又不敢,不拦又惊骇,进退两难,这滋味当真难受。
中间世人却纷繁叫唤:“张老四,已经商定好了来岁轮到你闺女,竟敢忏悔?”又有人骂道:“狗主子的张老四!”
殿门非常健壮,却挨不住赵昀这普浅显通的一掌,瞬间断裂成一块块碎片,好似落了一阵木屑雨,直掉个不断。门口的四根顶梁,亦是不住颤抖。
赵昀嘲笑道:“看来我的名声,西市竟是未知!嘿嘿,且叫你们见地小爷手腕。”话未说完,已然“唰唰”出腿,身子斜跳在半空,双足连点壮汉胸膛,堪堪转了个圈,方是轻飘飘落地。
赵昀到了神殿门口,也不瞧神殿额匾是写着甚么字,骂道:“何物妖邪,竟敢享用如此殿宇,有本领出来和小爷见个真章!”运气凝力,双手便聚着万斤力量,呼啦一掌,便拍到殿门上去。
有人已经认出赵昀来,低声群情道:“他这么混闹,真不怕神仙见怪吗?只怕赵家要接受神仙肝火了。”
一众百姓目睹这般景象,只如身历幻境,大喊道:“神殿要塌了!”急仓促往外跑去。
这大殿里也有好几个大汉,亦是缠着红色带子,瞥见赵昀纷繁呵叱。
赵昀喝问道:“赵宇,你且说这是甚么妖神,竟要残害无辜女子!”
“便是说,这妖神年年关键一个无辜女子了!气杀我也!”
赵昀双手一扯,身上外衫撕成几段,暴露内里镶金软甲,珠光宝气晃得世人一阵失神。
张老四哭道:“公子啊,这神婚已是第五个年初了。神仙规定每年要一个十六岁的处女结婚,城里富豪大官不舍得,都是我们苦哈哈出这个闺女。来岁,便是我不幸的闺女!必然要救救她啊,小老儿做牛做马,万死不辞。”
赵昀望时,却见一个褐衣敝履的短衣老头,跪伏在地,不住叩首。
赵昀手一松,女子直愣愣掉到了地上,咕噜噜摔个七荤八素。她那里经历过这番疼痛,顿时哀叫不止。
赵宇晓得公子脾气,无法这神仙委实惹他不得,战战兢兢,缩着脖子道:“公子,你,你可别再惹怒神灵了,不然??????”
赵昀奇道:“这五通妖神,怎的从未听过?”
赵昀哼了一声:“都别吵!张老四,你速速说与我听。”
不待老夫答复,赵昀早已脱手,先一腿踢在香案之上,那香案便如纸糊普通,哗啦啦裂成两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