颠末这场拼酒,崔文卿自但是然获得了将领们的尊敬,且此次拼酒又是为振武军撑足面子,他们自是一片至心实意的喝采。
梁老板见到崔文卿已经喝完,受不了世人的起哄催促,也是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陶碗刚一放下,肥脸当即就红成了一片。
“谁晓得了,但他必定没梁老板短长吧。”
这新姑爷是在与梁老板负气么?二十斤酒?开甚么打趣,他喝得下去么?
折昭觉得崔文卿意气用事,赶紧出言劝止道:“夫君,凡人喝酒数斤便可,岂能以斗计量。”
折昭见他如许自傲满满的模样,一时候倒也有些将信将疑,只得叮咛军仆又抬了数坛美酒进帐。
“这崔公子只怕是硬撑吧,他能喝这么多酒?”
但是明天,崔文卿却让振武军的一干武将大开眼界。
门口耸峙着的两名带刀卫士拱手报命,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醉醺醺的梁青川,回身出帐。
一是因为此人弱不经风,手无缚鸡之力,完整不像个男人;二是因为此人实在过分浅显,成了折昭之夫不免遭到他们的恋慕妒忌。
“哎,别说了,快看,又是第五碗了。”
见到时才还大言不惭的梁青川已经软绵绵的栽倒在地,崔文卿不屑的撇了撇嘴,轻视言道:“哼,怂货,来人啊,将他抬出去。”
崔文卿自傲笑道:“都督娘子大可放心,为夫本日就让你们见地一下甚么叫做斗酒人不醉!”
梁青川悄悄点头,暗忖道:半斤也敢来献丑,看大爷我不将你喝倒在地。
见状,梁青川将近哭了,这厮如何如此短长?不是说他最多数斤酒量么?
崔文卿刹时就怒了,拍案而起昂昂言道:“大丈夫喝酒,醉又何妨!来人,给我再抬两斗酒出去!我要与梁老板痛饮一番!”
霎那间,在场合有人眼睛都瞪圆了。
乘人不备的时候,折继宣靠近梁青川,悄悄言道:“我早就试过,这小子最多不过半斤酒量,梁翁大可放心。”
“短长,姑爷实在海量!”白亦非抢先赞叹出声,又当即引来与宴将领们的一片拥戴,很多人都对崔文卿暴露了佩服不已的神情。
折继宣更是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,这厮……不要命了……竟这么喝酒?他在新婚之夜时只喝了数杯,就醉得七晕八素了啊!
严格说来,振武军的这些将领对崔文卿并没多少好感。